哪儿流浪呢。”
母女俩儿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名为满意的神情。
大雨哗哗啦啦的下着,朝夕两年,抵不过一朝情散的决绝……
北苑西区,作为独立的别墅群,唯一的特殊之处,就是它有别于柔情乡的称呼,寸土寸金,同时也是身份的象征跟品味标杆。
座驾在一栋欧式别墅前停稳,门扉已然锁不住许长安的目光,穿梭寻觅,似要一究到底。
一刻都等不及,许长安急急的推开车门,湿漉漉的娇躯却被禁锢住。
“等一下。”邵晋桓不急不慢,涔薄唇瓣微启。
回首看过去,着急的视线中,涌动着一丝疑惑。
“让你等一下。”邵晋桓皱眉重复了一遍,“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许长安放弃了挣扎,缓缓端坐了身体,等待着邵晋桓接下来的动作,但是她紧紧崩起的身子,却透出她浓厚的警惕与戒备。
出乎意料的,邵晋桓先下了车,在许长安疑惑不解中,他绕过了车头,走至副驾驶车门前,打开,抱起,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不觉半点矛盾与费力,轻柔的语调如一根纤细轻巧的羽毛挠在了许长安的心上,“你忘了,你没穿鞋么?”
“哦。”许长安垂下眼眸,目光落在自己打赤的双脚上,再看看眼前的鹅卵石铺就地面,她这一脚踏上去,后果可想而知。
听到这一声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回应,邵晋桓原先勾着的唇角竟敛了起来,迈出去的步子也生生一顿。
“可算回来了,唉,闹得我头都疼了。”曲溪没想到向来不近女色的邵晋桓,现怀中却抱了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他稍微一愣,但很快回神,他瞅了一眼邵晋桓,没得到任何回应,索性就看向了许长安。
没有理会曲溪的眼神,她一听到这话就挣扎着要从男人的怀里下来,邵晋桓这次倒是没有阻止她。
要找到许可毫不费力,他此刻就蹲坐在沙发的背面,手里抓着一个有些破旧的玩偶,玩偶本身没什么稀奇,但是玩偶身上穿着的衣裳图案赫然是许家全家福。这是,许长安一笔一笔亲自靠着回忆勾勒出的场景,这是,在她工作繁忙之余,对许可唯一的慰藉。
她做不到时刻陪伴,而玩偶上的家人正好代替了她的时时刻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