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三也去见那些老朋友去了，黎曼倒也乐得清静。走到一旁没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来。
莫桑附耳轻声问道：“先生，那个女的有问题？”
黎曼微微点头，没有直接回答莫桑的话，反而问道：“你昨晚打伤那个女刺客是不是割的她右手？”
莫桑想了想，面露惊色：“是右手，先生是怀疑她？”
黎曼面色凝重摇摇头：“不是怀疑，是确定！”
“先生不会就因为她伸出左手而不是右手吧？或许人家左撇子？”莫桑有些疑惑问道。
黎曼愣了一下，回过神调笑道：“不错，有进步，学会分析了。当然不是因为这个，伸出左手只是辅证，重点是她身上的香水和案发时的香水同为金芭蕾。还有，我握她手，明显感受到她手掌宽厚有力，而且有明显的老茧，这分明就是练过的特征。那她为什么一直说谎隐瞒其他人呢？”
“说明她就是凶手，而且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莫桑顺着黎曼的思路下来，她也不是什么愚笨不堪的人，一点就通。
“聪明！”
“先生，既然知道了她是凶手，那把她拿下？”莫桑跃跃欲试，看来昨晚的失手，让她一直耿耿于怀。
“刚说你聪明，你就不经思考了。”黎曼一脸无奈，继续解释道，“傻丫头，她是谁？李群的秘书，说是秘书其实是情妇，而这个事情主要就是76号负责，他还能大义灭亲不成！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们。”
莫桑这才憨憨的点点头：“那我们怎么办？”
黎曼叹口气：“所以我说这真是一个糟糕的城市，明面上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我们只能找机会暗地为史财先生报仇了，而且还有一个男帮凶没出来，别忘了我们自己的事情。”
舞厅里嘈杂的人声、音乐声忽然停了下来，改换了一首舒缓的音乐，大家俩俩跳起交谊舞，黎曼坐在角落也没人注意，莫桑的警惕也因为四周精密的布防放松了警惕。
一名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侍应从远处拿着一瓶红酒走到黎曼身边：“先生，需要添酒吗？”
黎曼闻言，顿时面色一冷，像百乐门这样的娱乐场所，专业的侍应生不可能在客人没有需要的情况下主动询问，心下生疑，轻喝：“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