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砸中而四溅的鲜血刚刚好落在了那颗木质心脏上,心脏竟然嗖的一声就这么消失了,如果不是地面上还留有它跟血液接触之后所产生的痕迹,恐怕不会有人相信它存在过。
“我这是在哪?”
迷惘之中,岑清秦感觉一阵头疼,还没等他睁开眼睛,一阵阵混乱不堪的记忆就入侵到了他的脑海之中,没有任何污染的蓝天,辽阔的荒野,绵延没有尽头的山谷,谷底的河流,各种各样曾经只会出现在的电视里的非洲野生动物,以及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黑人。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总而言之消化掉了这陌生的记忆之后,岑清秦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无奈,他竟然重生到了非洲原始部落里面一个酋长身上,听上去很棒,从一个吊丝一跃成为统治者,可是别忘了这里是非洲的原始部落,生活环境之艰辛,远非岑清秦这种生活在现代都市里的人所能想象的。
不说其他的,单单说在吃这上,岑清秦所依附的这幅身躯的主人,也即是这个名为裂谷部落的酋长,都要亲自出马跟随部落里的族人一起去荒野里抓捕猎物,因为在这样一个小部落里,任何一个壮年都是不可或缺的劳动力,太阳·强壮·半天·兽王并不能因为自己是酋长就免俗,除非他的年纪真的大了,才会退居二线。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位从已故父亲的手里继承了酋长位置没多久的男人在之前抓捕角马的行动中被角马撞到,当时就失去了意识,估计也正是因为这样,岑清秦才有机会鸠占鹊巢。
“熟悉的草制屋顶,熟悉的味道,自己是被族人救了回来,送回了自己的居所。”
打量了这间屋子里几眼之后,岑清秦双手支撑着身躯缓缓的坐了起来,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身上的伤势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就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应该是死而复生的时候连带着修复了我身上的伤势。”
忽的,简陋的木门被推开,一个捧着一把湿乎乎的树叶的女人走了进来,岑清秦知道,这个女人是要把这些新鲜的树叶放进这间屋子里的篝火堆里,这种不知名的树叶一旦受热就会冒出一种很清香的烟雾,能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