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邪性的很,如若它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屁股中放出那令人恶心的臭屁,那就吃鸡不成反倒蚀把米了。
父亲常在山里打猎心里门清黄皮子的臭屁能够使人感到恶心干呕呼吸困难,严重还能叫人产生幻听幻觉,不得不防。
要想个办法把这小崽子的腚门先塞上,父亲在四周寻找到一枚鸡蛋般大小的鹅卵石,不顾小黄皮子的杀猪般的哀嚎,直接从后庭塞了进去,又用杂草将其身子缠绕几圈,勒的小黄皮快口吐白沫了才算完,然后随手寄在自己腰间别提那叫个神气。
但是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来,一瞬间兴致全无。
父亲抬头望着头顶足足有八九米高的洞坑。
“老汉俺咋么出去啊?”
自己欢喜过后才这才意识到到自己目前的处境。
掉下来的洞窟足有三个成年人那般高,坑壁垂直向上只生长着几根杂草再加上冰天雪地到处光滑溜圆,单靠人类的力量徒手是万万爬不上去的。
眼看着自己有命挣却没命花,一时间经过太多大起大落,险些又心跳过速栽倒在地。
“哪位好心人,救救俺老汉,只要能救得俺老汉一条烂命,俺分他一头野猪……猪……猪王的猪耳朵。”父亲本想说分头猪给救命恩人,但是又想起是自己拿这条老命换的一时间又舍不得,只好改成一头猪耳朵,不过也不会有人听得到父亲的呼救声,村人都知道这茫茫大雪覆盖的黄岗岭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到处都是危险重重,家里只要能凑活挨过这个冬天任谁也不会在大雪纷飞的冬季来这种鬼地方遭罪。
父亲试着喊了几声,没有得到丝毫回应,耳边只能听见树上的群鸦在喳喳乱叫,更是灰心不已,忍不住一屁股坐在身后的雪地上,耷拉个脑袋又在埋怨自己的命运是多么多么的悲惨。
想起自己一生断断续续生了十二个女娃,老来终于给祖上续上了香头,哪知又落了个如此下场,眼看临走竟连个收尸的都没有,一生悲惨的遭遇都能写成卓老汉的悲惨世界了,想到这里又忍不住自顾自的唉声叹气起来。
这时被父亲绑在腰间只剩下半条命的黑毛小黄皮突然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吱吱的乱叫个不停,贼溜溜的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