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忠勇,何罪之有?简直是一派胡言,请大人明辨!”
“清风忠勇,我岂不知?只是你阅历尚浅,有些事远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啊。”范仲淹说道
继而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好了,暂时不跟你讲这些了,只怕要委屈下你了,请勿怪范某无情。”
说着,范仲淹背过身去,犹豫了好久,终于紧握拳头,大声喝道:“来人,把逆贼任清风拿下!”
身边卫士一时不知所措,不敢动手。范仲淹再次威严地说:“拿下任清风,稍后送往京兆府,违令者,斩!押下去!”
众卫士无奈,只得将任清风五花大绑起来。任清风扑通一声跪在地下,语气坚硬地恳求道:“范大人,在下有一请求!”
“说——”!范仲淹头也不回,挥了一下手,说道。
“清风赤胆,绝不认罪。死不足惜,但恳请范大人请勿将小人押送京兆府,免得受尽刘祥这个小人的侮辱,清风但求一死以证清白,引颈自决而后快!”任清风说道。
“胡扯”!范仲淹立马转过身来,朝着任清风大声斥责道:“若死能证明清白,那我范某至少死过三次了!有时候活着比死更艰难!”
说着这些话,范仲淹自己也有些激动了,眼睛像铜钉一样瞪着任清风,额头上也暴出了青筋。
这时,朱观正想找范仲淹说任清风一事,隔门听见这情形,情急之下,破门而入了,喊道:“范大人——”
一听口音便知是朱观,范仲淹怒道:“谁再为任清风求情,杀无赦!把任清风押下去!”
众卫士都一动不动,倒是任清风自行迈步走了出去。
“清风——”经过朱观旁边,朱观抱住任清风的双腿几乎哭丧着喊道,而眼睛则巴巴地望着范仲淹。
范仲淹再次背过身去,挥挥手示意将任清风押走了。
朱观长跪不起,双眼已是泪水蒙蒙。
待任清风押下去好久,范仲淹才转过身来。扶起了朱观道:“朱将军,难为你了!老夫实在没有办法啊,才出此下策,也委屈了清风。”
“范大人,清风忠勇谁不知晓?死又何惧?就是怕毁掉名节啊!”朱观哭道。
“这个我岂不知?这个暂时不论,范某准备由你把任清风押往京兆府——”范仲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