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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海州不过两三日的路程。”
“那怎么许久不见她?”
“她自然是留在楚州有事。你,你不会是真对鹃儿动了心吧?”
“什么动心不动心的?小丫头还知不知道害臊怎么写?”
“我,我不是想成全……”
“成全?这世上哪那么多成全。小丫头别胡思乱想了,臭乞丐暂时还不敢高攀。”
那是初次相见时脱口而出的叫骂,安陵城有几分不好意思,赫然抬头,却见沈遥肩头有血迹洇开。
“你受伤了?!”
沈遥痛呼一声:“差点忘了,被砍了好几刀呢,你这儿有金创药吗?最好再有点迷药,可能有断箭折在里面。”
这也行?!
看着沈遥给自己费力地上药,安陵城一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只是看着,也不管他露了大半个肩膀出来:“小丫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不是好人,在林子里,你让我自生自灭,不肯救治,害得我差点一命归西,还有在那什么西阙山,奴役我,害我差点病死。”
“小丫头还挺记仇,那你为什么帮我?”
“可我是好人,不能看着你就这么死掉,我爹也说过,再坏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取其性命。”
月光透过纸窗,沈遥嘴边噙了笑意,放下药罐,顺手拉开妆台左侧的小抽屉,果见里头花花绿绿塞着不少金贵首饰。
“果然是有钱人。”
手镯、玉簪“叮叮当当”地撞在一起,安陵城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你找什么呢?不义之财莫取!”
“珍珠,伤口要是留下疤痕会很丑的。”
安陵城赤着脚下了地,伸手排开沈遥,一脸的不耐:“珍珠簪子是单放的。”说完,打开个暗盒,把个镶了拇指盖大的珍珠簪子取了出来:“喏。”
沈遥轻笑不语,陵城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去看,赫然瞧见自己一双赤足,登时红了脸,簪子扔到沈遥怀里,扭头就跑:“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不冷吗?”
“要你管!”
这般闹到半夜,第二天倒是陵城先醒了,沈遥坐在一侧的靠塌上,身上披着宝蓝色的鹅绒被,他倒是不亏待自己,也难为他能找出来。
安陵城打量着凑上前去,点了点他的鼻子,没有动静,可安陵城还是把手缩了回去:怎么还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