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都能在这里祭去,更何况是其他的生物了,可见这最高峰有多么的凶险了。
这里什么都和雪有关,所以在雪祭里,房子都是一个个的山洞,平常人不注意看的话还很难发现这里既然有人住。
一处三面环山的洞中,一名头发胡子都雪白的老人一手拿着银针,双眸深处尽是让人无法直视的睿智光芒,他一个抬手,精准的手法,过人的眼力,准确无误的将床上女子身上的银针全部拔了出来。
明明是寒冷的寸草不生的世界,老人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衣袍,从床沿起身,床上女子的样貌顿时展露出来。
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呼吸却是平稳的,只是那双眼睛紧闭着,肌肤雪白,墨发轻垂,不是被世人认为已死的陌尘又是谁?
只见老人收拾着床边的瓶瓶罐罐,从袋中拿出了一根金针,反手扎在了陌尘的玉池Xue上,一股可看见的气流慢慢的从老人的指尖顺着针流进了陌尘的身体里。
微微的呼出一口气,老人瞬间将金针收回,望着床上女子微微颤动的睫毛,苍老的声音犹如来自亘古的呼唤般。
“丫头,你该醒了!”
正如老人所料,前脚话音刚落,后脚陌尘紧闭了一个月的双眼慢慢的睁开了。因为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眼睛对于四周的光亮,尤其是这样白的刺眼的地方很不适应。
眸子下意识的眯了眯,一手抬起挡在眼前,也就三秒种的时间,陌尘看清了四周,尤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身边有个人,但是她却未有任何的动作。
因为她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身旁的人虽然势力深不可测,但是她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感到杀气,再说,她陌尘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慢慢坐起身子,肩膀上的痛楚提醒着她当时那把剑确实是伤到她了,而且那河中的红色可不是什么障眼法,那可是从她身体里流出的实打实的血啊!
想起那些黑衣人,陌尘的眼底不自觉的杀气涌起。
对面原本静静看着眼前女子的老人,感到从陌尘身上传来的杀气,眼底有些吃惊,因为那杀气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看来着第一女将的称号也不是子虚乌有的。
所谓杀气收放自如说的就是陌尘这种人了,若不是老人确信自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