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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到底可能出在哪儿,直想得一脑袋混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沉沉睡去。一觉醒来,我靠!都十点多了,今天怎么没人叫我?哦,对对,老王他们看设备去了。我顾不得洗漱,跑到前台拨通了工地上的电话,重庆那边是小梁接的:
“周哥?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昨晚我联系老钟,让他来找肖老师,结果如何?”
“结果?没啥结果啊,都挺好的。”
“还挺好?问题出在哪儿?到底哪儿有问题?”
“切,我跟你说过,你总是不相信我,原本就没有问题!”
“没问题?那老钟呢?”
“钟总昨晚和肖老师唱歌、吃宵夜,酒喝多了,现在还在睡觉。”
“............”我忽然有点懵。
“放心吧周工,快报都出了,没问题,齐总他们都很满意,肖老师他们今早九点过就出发回成都了,我和贵州小张一起来招待所送的......肖老师说你这两天辛苦了,就别叫醒你了,并且一再让我转达谢意......”
“......工地上有车吗?我要用。”
“没车,一辆联系材料去了,一辆和齐总、王工他们去邻县了.....”
没必要给贵州打了,结果应该都一样。我的脚在不自觉地抖动,我的呼吸在加快,我心里的怒火一阵一阵往脑门上窜,我有点想把手里的电话砸了......前台的另一个忽然电话响了,服务员接起来听了一下,递给我:
“周工,找你的。”
谁知道我在招待所?这电话来得真是时候。
“小飒......”居然是我妈。
她问了一大圈才知道我在招待所,所以打来前台,正好我在。
“小飒,今天是你生日,21岁喽!大人了,自己把自己收拾干净,三顿饭要按时吃,烟要少抽,不要熬夜......赵总可没说今天放你假,你就睡成这个时候?.......”
我闭上眼睛一一应承,支支吾吾对付着老太太,好说歹说哄着她放了电话。
我回到房间关上门,踢掉鞋子,瘫坐在椅子上,仰头望着天花板,心里难受极了,泪水扑簌簌地流到了脖子上......他妈的,我上当了,我被人当棒槌使了,我没脸出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