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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会上坚定自己的立场。
可此时,当在病房里从父亲手中夺过化验单时,左寻才终于软了腰。
尿毒症,这种病太过突发性,没准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不在人世,在没找到肾源的期间,要一直靠透析维持生命,产生的费用对于现在身无分文的她,简直不敢想象。
“明天就要赶紧做一次透析,对吧?”左寻努力稳下情绪,故作轻松地说。
但左父怎么会不明白,立马想要夺过检验单撕掉,“不,我不做!我不会拖累你,就让我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了百了算了!”
“爸!您别说这种话!钱,我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的。”左寻握紧检验单,退了一步。
左父气息越来越重,捂着胸口还想拒绝,“寻儿,你不要操劳了,就让我----”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左寻立马按床头的铃,握紧父亲的手,“爸?爸!您别激动,小心心脏!钱的事我有办法,您不用操心!”
护士们很快赶来,将左父推进了手术室。
门口,左寻把检验单折好收进了口袋里,尿毒症、心脏病,肾源和心源,她要去哪找?父亲又能不能熬过这么多大动干戈的手术?
但现实好像更喜欢捶打人,看着你在狂风暴雨中颠簸而肆意嘲笑。
没多会手术室里就走出来位护士,脸色极其难看,手里拿了张病危通知书,“左女士,您父亲心脏病突发,需要紧急手术。”
需要赶紧交手术钱。
左寻立马懂了护士的意思,可钱,她上哪儿去找?
董事会的人恨不得就此扳倒左家,其他人又因涉嫌罪名对左家避之不及,她能找谁?
左寻突然想到了那个男人,她紧咬着唇,手颤抖地伸向口袋里。
之前天华递来见面邀请,给的正是裴总的名片。
裴竹寒,左寻看着名片,突然想起了那年教室,在所有人都西装革履地郑重对待时,有个人一身灰白休闲服举起手,言辞犀利地问她,
“左老师,您满腹理论侃侃而谈,但想必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您一点实际经验也没有,那您又怎么能确定您这套理论就有用呢?”
当时她正处于骄傲的年纪,也没觉得被冒犯,只推了推眼前的平光镜,勾唇一笑,“有没有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