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戈,王爷对她很是上心,怕是不容小瞧。”
刘氏一向高傲自大,听言便冷嗤道:“怎么个上心法儿?一个伎子,一身的贱骨头,王爷那般清高之人,同她只是玩玩罢了。”
雅鱼来此是何目的,显而易见,可说来说去,刘氏还是不愿插手此事,她自然不甘心,待刘氏说罢,她又道:“刘姨娘,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氏抬眸剜了她一眼,道:“你我都是爽快人,这些客套话说多了,反倒像是弄虚作假。”
雅鱼见势胡诌道:“那我便直说了,我今个,瞧见桃戈进了王爷的书房。”
刘氏果然一愣,雅鱼继而道:“刘姨娘您也知道,王爷的书房,您自家人都进不得,更何况她一个外人,我见她进出随意,还在里头呆了许久,看来王爷对她,很是宠信。”
闻言刘氏未语,雅鱼又道:“刘姨娘,不是我多嘴,府上的丫头僭越礼数,您可得管管了,她今个能进王爷的书房,明日便能上王爷的床!”
刘氏依旧不语,瞧这神色,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事情,雅鱼紧接着又道:“王妃素来清心寡欲,定是不理会这些琐事,可您就不同了,您可是王爷心尖儿上的人,若是因为那个下贱丫头便毁了后半生,那可就吃大亏了,依我看,您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这雅鱼句句不离教训桃戈之事,她今日突然至此拜访,刘氏倒也知道她的心思。
刘姨娘乃是蜀汉皇族沛郡刘氏之后,蜀汉虽亡,沛郡刘氏也逐渐没落,可这刘姨娘,却也是正儿八经的名门出身,她在大院子里头长大,内宅阴私的手段,她自是看得明白。
只是听雅鱼此言,这个桃戈,怕是真的来头不小,也的的确确不容小觑。
刘氏高傲,自是不愿承认内心嫉妒,她便道:“既然王爷宠信她,那便由着她,这些琐事,我可不愿插手,免得到时碰一鼻子灰。”
这刘氏言外之意,雅鱼心知肚明,她既然得逞,便也不多说废话,福身退下。
天色已晚,外头早已是乌漆墨黑,雅鱼离了西苑,自然赶着回南苑歇息,至南苑回房之时途径桃戈的屋子,她便留意了几分。
却见桃戈那屋子的文窗并未关好,透过窗子,她瞧见桃戈手中握着毛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