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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大家公子哥儿,不就是爱听戏打牌么。
许秋然远远的瞅了一眼,果真有一个简易的戏台子搭在那儿,周围围着厚厚好几层人,都是拍手叫好。
许秋然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收了回来,他举步往车里走,语气淡淡。
“不听了,走吧。”
这三年里,他几乎没怎么听过戏。旧人音容仍在眼前,有时候许秋然一闭眼,都是沈萍的一喜一笑。
她赖在他怀里撒娇,嘴里甜甜的叫着“师长”。
她半个身子倚在栏杆上,甩着水袖唱戏,咿咿呀呀,风华绝代。
更多的时候,她是被吊在那个暗牢里。
她浑身上下都是血,却还是蹭在他身边,撒娇似的跟他嘟囔。
她说,“许秋然,我好疼。”
他也疼,好好的一颗心像是被拧干了沁出血似的。
可他知道自己活该。
他自作自受。
“到了,许司令。”吴师长笑着拍了拍他。
许秋然像是才回过神似的,面色却仍旧是淡淡的,举步下了车,才有功夫看了一下四周。
挺普通的两个小砖房,门口却是守卫森严,好几个巡逻兵荷枪实弹,来回巡视着。
吴师长一面往里面带路,一面笑着说道,“条件一般,许司令别嫌弃,待会儿我给你配个下手。”
“不必了。”许秋然摆了摆手,“没那么多规矩。”
“好吧,”吴师长有些惋惜,“上边派下来一个女兵,本想让她跟着您历练历练。”
“女兵?”许秋然心思一动,挑了挑眉,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问了一句。
“叫什么?”
“叫…好像叫沈萍。”
许秋然的脚步霍然顿住,脑袋一下子混沌住了,像是没听清吴师长刚才说的话。
他哑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沈萍?”
“是啊。”吴师长看到许秋然这反应也愣了一下,他刚要说什么,突然看见旁边的一个身影,笑着招了招手。
“不就在那儿呢,沈萍,过来一下。”
沈萍原本是跟着勤务兵去领被品。听到身后有人叫她,下意识的回了下头。
下一刻,她就看到了许秋然。
他静静的站在那儿,好像在看她,目光又飘忽不定。他好像又升官了,身上的军服几乎是墨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