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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箱之中装的正是她父亲血淋淋的人头,那双血红的眼刚好死死盯着她,看得人毛骨悚然。
看到父亲的人头,杜慕青心中已然全部明白。
“是你跟川军联合攻入‘淮阳’的对吗?”
说这话时,杜慕青声音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她知晓傅柏元对自己父亲恨之入骨,却没想到恨到这种地步。
“这是他罪有应得,当初你父亲领军屠我傅家满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
“这半年来我无名无分的跟着你,为你变着法的找我父亲要钱,替你筹备军火招兵买马,难道做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连全尸都不能为他留,我以为你看在我的面上,多少会——”
多少会手下留点情。
想到这,她紧抱着怀里的木箱,痛苦的合上双眼,眼泪犹如掉了线的珍珠般坠落不止。
三年前的那个晚上,那一夜她跟傅柏元因情行了鱼水之欢,也正是那一夜,让傅柏元防守的‘许昌’被父亲占有。父亲攻破许昌,将傅家帅府上上下下一百余人残忍杀害。
所以,这半年来,无论傅伯元对她如何冷酷无情也从未恨过。愚蠢的以为自己一片真心可以化解他的怨气,却没想到无论是当初的父亲,还是现在的傅伯元,都只当她是颗可以利用的棋子。
“那是你欠我的,我当日不过问你跟不跟我走,是你犯贱上我的马。夜里一次次主动爬上我的床,你爹不是很喜欢你勾引我吗?今天当着你爹的面我再成全他一次——!”傅柏元忽然将杜慕青从地上拽起。
‘嘶——’衣服被扯破的声音,在这宁静的清晨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