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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厚厚的防爆玻璃。
师玉琪左手不停地搓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神轻蔑:“下个月,我和你二哥就订婚了,可惜了,你是没有办法出席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你们男贱女婊的,确实很般配。”
明熺没有恼,让师玉琪有了一种挫败感:“明熺,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还可以东山再起吧。”
“东山再起么?不需要了,我现在只想让你们每个人都受到该有的惩罚。”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现在是自身难保,你就没想过,万一你在里面出不来怎么办。”
“出不去便出不去了,但恶人自有恶人磨,你真以为自己进的了明家的大门。”
师玉琪将手换换的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我进不去,这小家伙也就别想进去了。”
师玉琪怀孕了?明熺皱眉:“我三哥的?”
“那可不,说起来你还是孩子的小姑姑呢。”
“呵,小姑姑,你这种手上沾满鲜血的人也配怀我们明家的孩子。”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轻蔑。
站在一旁,一直都没有出声的明焕:“明熺,注意你的态度。”
“态度?你也配和我提态度,一个能狠心到拔了自己亲爷爷氧气的人,配和我提态度。”
“小熺,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爷爷是见了你之后,不在了的,你最大嫌疑人。”师玉琪和明焕相视一笑,看向明熺的眼神带了几分嘲讽。
明熺强压着胸中的怒火:“是非黑白是什么样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是非黑白有时候并没有那么重要,就像明烁查了那么久我的生意,查到是查到了,可他有机会开口么?”
看着表情逐渐凝重的明熺,明焕紧跟着说了一句:“其实,明烁醒过来了过。”
“你说什么?”哥哥醒过来过,她怎么不知道,难道说哥哥在医院一直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难道说哥哥的死绝非意外:“是你们害了哥哥?是你们,你们男贱女婊,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明熺被狱警强制带回,被带回的明熺不敢去想这所有的一切,她现在孑然一身,爸爸妈妈没了,哥哥也没了,就在一个月前,唯一一个会考虑自己感受的爷爷也没了,现在的她在监狱里,什么都没有,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