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跳得最好,那个长头发穿绿衣的女人跳得最好。”
溜子今年十岁,光光的脑袋只有后脑勺留着一条小辫,很像电视里演得清朝人。
穿绿衣的女人?我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着广场里,这关系到我老妈的荣誉问题,自然马虎不得。
虽然我们村比较穷,但在广场舞的大潮流下,这些跳舞的大妈大婶们做一套统一的服装还不是什么问题。
她们的服装是粉色带黑边,这和绿色没一点关系,在场子里跳舞的人都穿着粉色的服装,哪里有一个穿绿衣的女人?
我疑惑地看着溜子,发现徐平他们也用不对劲的眼神看着溜子。
柱子奇怪地回头看着溜子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那个长头发的绿衣女人跳得最好。”溜子重复了一句她刚才的话。
“你是不是眼花了,哪有穿绿衣服的女人,她们都穿着统一的粉服装,怎么会出现穿绿衣服的。”柱子纠正溜子的错误。
溜子的眼睛一定是火蒙了,怎么凭空看出一个女人来。
我也说了一句:“是呀,溜子,哪有什么穿绿衣的女人?你眼睛白内障了吧。”
溜子声音很大:“你们什么眼神?她就在二狗他妈后面,那么大个人你们没看见?”
我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二狗他妈是最后一排,她身后哪有人的影子。”
“溜子,你看清楚了?二狗他妈身后哪还有人了?没人呀!”
徐平、柱子和潘铁也随声附和,同意我的观点。
溜子依然嘴硬:“你们这些大孩子眼神真不好,那个绿衣女人正在看你们,你们却看不见她。”
溜子这话说完,我突然就感觉不对劲儿了,都说没过十二岁的小孩天眼还开着,他们能看见许多过了十二岁的人看不见的东西,莫非溜子看见了什么东西?
但这念头也就在我心里闪了一下就过去了。
我和柱子、徐平等没当回事儿,继续观看广场里的舞蹈,并随便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徐平偷偷掏出一包烟,隐蔽分给大家,我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场子里,见妈妈正舞得兴高采烈,此时怕是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我偷偷地点燃眼,吸了一口后把手握成空心拳头将烟藏在里面。
潘壮没有要徐平的烟,在我第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