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病啊?”我急得都快要哭了。
刘寡妇则是轻声的安慰我,并告诉我男人前几次都这样,我才微微的安心了些。
我的火是泄了下来,可刘寡妇却没有,她趴下身子,一口把我那刚软下去的吃了,把我吓了一大跳,不会吧?把我的吃了或弄坏了怎么办?
可待给我的是那种说不出舒服的爽歪歪,不一会儿我又重振雄风。
正当我立马提枪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一道声音在刘寡妇的屋里响了起来:“春娥啊!你在家吗?”
“糟了!”刘寡妇说道,“忘记关门了,有人来了,你快走吧。”
我顾不上说话,穿起衣服就往外跑,才到门口就撞在一个人的身上,一个长着麻子脸的老男人,村长李文国的哥哥李文定。
“小杂种,你撞到我了!”李文定一把抓住我的胸口。
我不由自主的胆怯了,这李文国我还真有点怕他,小时候我到他果园的偷水果,被他抓住了,可没少挨他的打。
“我,我。。。。。。”
“我什么我!”李文定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看着衣冠不整的刘寡妇,“小杂种,你居然敢非礼人家春娥!”
“我,我。。。。。。”
“小杂种,你敢做还不敢认!”李文定又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七晕八素。
刘寡妇连忙上前抱住李文国,“李叔啊,你误会了,小七是来拿桶子的。”
我趁机挣脱了李文定,刘寡妇对着我喊道,“小七你快走!”
我赶紧从李寡妇的家里跑了出来。
妈妈的,我捂着火辣辣的脸,老子今天倒什么霉了,才半天不到就挨了三顿打!
杂毛李文国,我在心里把他及全家骂了千百遍,我诅咒他不得好死!
跑出来了我又觉得不对,这老杂毛把我赶了出来可他自己呢,莫非他与刘寡妇有什么?蹑手蹑脚的我又回到了刘寡妇的家里。
可里屋的门关上了,什么也见不着,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里屋隐隐约约传出这样的声音:“春娥你居然勾搭起未成年的小屁孩了,我只要把这事一说,看你在樟树村怎么呆下去!”
女声连忙陪着笑,“李叔叔,你可不能说出去!我一个寡妇人家,把脸丢尽也没什么,可人家还是个小孩,你就手下留情啊。”
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