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摇头,一脸委屈的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好像我是病人吧?难道不该我睡床吗?”
“额……”白雅南尴尬的望了望我这间只有一个卧房的小单居,脸带些许不情愿的说了句:“你睡床,我睡沙发。”
“嘿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带着得意的奸笑慢慢挪进卧房,本就是你买我卖的合同夫妻,那我干嘛要做什么绅士?干嘛要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
夜已深,我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这一天对我来说依然像在做梦,估计影视剧里的情节都没有我这一天的经历跌宕难测吧?
就算是个再坚强的人,怕经历了背叛,算计,婚礼的被搞砸,还有莫名其妙的和自己嫂子成为可笑的“合同夫妻”这种种遭遇,也不会泰然入睡吧?
这一天的情景如胶片般在我的脑子里一遍遍的循环,折磨的我依然心如刀绞,痛入骨髓。
我很想大声呐喊,想以这种方式将心中的痛苦一股脑的发泄出去。
我张开嘴,却无声。
突然想到白雅南还睡在外面的沙发上,我不想惊醒她,倒不是我多么的善解人意,而是不想被她看到我颓丧无助的一面。
我想,这可恶的女人一定会嘲笑我。
下了床,轻轻打开卧房的门,我想走出去,就算无处呐喊,至少可以找个买醉的地方,不都说,一醉解千愁吗?
客厅灯亮着,望了望沙发,白雅南安静地躺在上面,甚至传出轻微的鼾声。
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还真是没心没肺,真能睡的着?
我摇了摇头,蹑手蹑脚的朝着门口走去。
“不要……”
白雅南突然呢喃出声,我为之一惊,却有些没听清的朝着沙发望去。
“不要走……”
这次听清了,难道她醒了?
我朝着沙发走去,却发现白雅南的双眼紧闭,原来是在说梦话。
但是,睡梦中的白雅南,表情为什么那样的痛苦?这和我今天所见识到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还有,那是什么?
突然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竟从白雅南的眼角滚落出来。
我的心随之一颤,这个强硬的女人也会哭吗?
是的,她会哭。
而且泪水接连不断的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流淌出来,本轻缓呢喃的梦语也逐渐转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