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被几个流氓欺辱,最后似乎是有人救了她?
四下无人,清净的房间里没有过多陈设,一面镜子硕大无比,墙上还挂着皮鞭,空气中,还渗着某种说不清的味道。
“好累啊!,腿软了腰也酸,我们再睡会儿!”
一声呓语过后,叶莨归的脑袋炸开一道累,本还惊讶于房内陈设的叶莨归彻底失去了思考。
“唔。”
又是伸懒腰的声音,叶莨归鼓起勇气往旁边看。
那是怎样一幅场景?
她叶莨归,怀中枕着一个全身赤果的男人,乌黑柔顺的长发将白皙的后背遮了一半,细腻的双腿绞在一起,一搭搭的打在叶莨归的身上。
嘭——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可叶莨归却感觉自己的血液已经在凝固后终于不堪重力而嘭的一声炸开,将她全身炸的战栗。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晚上不是折腾到大半夜么。”
那赤条条的男人惺忪着眼,语气慵懒而随意,隐隐约约还含了关切的味道。对着叶莨归震惊的神情似乎并不意外。
真的做了——
还折腾了大半夜——
一股不知道该怎么阐述的感觉从叶莨归心里蔓延开。
“滚下去!”
楞了半天才回过神的叶莨归一张绝美的脸上满是羞愤的赤红。
逃过了那群龌龊的男人,却还是栽在了怀中那个不知羞的男人手里。
看这不以为然的架势,想必“轻车熟路”,她竟然失身给一个——
想起老鸨说新来了一个娇艳的倌儿,再看看墙上挂的那皮鞭,一股寒意升起。
偏偏那男人听罢,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用一种不可置信地看着赶他下床的人。
“你不想负责了?”
男人错愕无比,直直地看着面前急忙穿衣服,一刻也不想留的人。
叶莨归这才看清男人的面貌,细腻光滑的肌肤像天山的雪莲,如怨如慕的眼神像一荷塘里的池水,眉如墨画,斜飞入鬓,水翦星眸,顾盼神飞,眉间一滴通红的朱砂痣将整个清俊的外貌平添几分邪气,端端的,竟比她自己更吸引人。
从小到大,无数人夸过叶莨归生的貌美,可在这男人面前她竟觉得当不起那些人夸耀的“天下第一”。
不知道是不是早晨雾气重的缘故,叶莨归感觉那男人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