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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肉剔骨之苦,用我血肉喂饱饥肠辘辘的子民,也不愿用你的幸福,来纾解上苍对我的惩罚。”
“谁,一陈吗?”她惊道,很快她自我否决了,这声音比一陈更磁性,沉稳,饱含爱女深情。这台词背得如此流畅,大周?不像,郭栋?去跟花裤衩吃烧烤了。也许是跟自己一样默默无闻的同事,平时没有注意到吧。她有一丝惊喜,没想到还有人和她一样努力。
难得如此默契,琴瑟和鸣,她继续道:“父王,我不只是您的女儿,更是哈拉和卓的女儿,孔雀河甘甜的乳汁将我养大,来自大漠的风雕琢了我容颜,我感激哈拉和卓的每一棵草木,每一粒沙石,感激上苍赐予我的一切。
但现在,我们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上苍收回了他曾给我们的一切,除了阳光,什么都没剩下,父王您看看窗外的一切,那些我曾习以为常的恩赐已经干枯,那些我视如兄妹的臣民,因为瘟疫,正在一个接一个地死去,我们无法用我们的血肉挽留住他们,父王,承认吧,我们已经别无他路。”
那磁性略嘶哑的声音带着极强的感情色彩,好像用尽一生的力气,“不!法图娜,我们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另外的办法,父王一生善待城民,没做过坏事,上苍不会抛弃我,不会连我唯一女儿的幸福,都不给我留下。”
听到这里,她才顿觉,他虽然压低了声线,但这是很熟悉的声音,在哪里听过?还不止一次。
还有,怎么好像是半空中飘过来的,如此诡异。她顿时毛骨悚然,从脚底传来刺骨寒意。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知不觉自己已经穿过栈道到了湖对岸,不仔细看还真没发觉,郁郁葱葱的大树掩映着一座三层独栋别墅。没有路灯,连刚才还呱呱叫的青蛙都销声匿迹了。
“你是谁啊?出来吧,我是咱团的小葵,向小葵啊。”
没有人回答,死一般的寂静。
管他是人是鬼,走为上策。向小葵倒吸一口凉气,转身抬腿欲走。
灯无声地亮了,背后有光照过来,她看着自己被拉长的影子,有些孤寂和惊慌。她回头,灯光是从别墅二楼伸出来的阳台上发散开的。鹅黄色的水晶灯下,有个人影背光而立。
我的妈,男版聊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