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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
夜色之下,参商看不清飞白的脸,但是他那在马梁臂弯中的瘦弱的姿态以及马梁略显焦急的神情实在让人遐想偏偏。
马梁转移话题:“老爷在家吗?”
“老爷被唤入宫里头去了。”
激灵如参商也知道眼前的逆鳞不能乱摸了,他老实回答,随即上前鬼鬼祟祟地小声道,“少爷,宫里今天好像出事了。”
“我知道我知道。”
马梁挥挥手,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他心中一阵窃喜,随即脸一又板:“老爷问起来,记得不要乱说话。知道吗?”
丹青在背后做了一个“咔嚓”的姿势,参商冒了个冷汗,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大家都是男人,小的懂得。”
——你他娘懂个屁!
马梁懒得同他啰嗦,抱着飞白转过后院。这马府极大,三进四院的构造,马梁抱着飞白穿过花园,迅速沿着曲折回廊大步前行,他无心观赏湖畔凉亭悄然开放的艳艳桃花,也无心理会被惊醒的红尾鲤鱼紧跟他的身影后头讨食而激起的粼粼波光,一路目不斜视直直跑入自己的房中。
任何一个误会马梁和飞白关系的人看到此刻的情状都会感慨一声——真是好一个年轻气盛的急色鬼啊。
到了房间,马梁摸黑将怀里头的人放到床上,丹青点燃了桌前的红烛。借着烛光,马梁瞥到自己那张绣幕锦衾的床上,沾上些许血红,如同迫不及待的春花,不合时宜地在雪白被单上绽放。
马梁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马梁睡不惯硬邦邦的床铺,穿来后死缠烂打硬是让马万财铺上了软软的棉被做垫子。其实脏了一块棉垫倒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洗被单的时候要是被下人看到上面的血红,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出来了。
马梁后悔了一瞬,又捡起那句“送佛送到西”的至理名言在脑海中疯狂刷屏,继续催眠自己。
马梁小心翼翼地给飞白脱下衣服,顺带检查伤势,丹青探上头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马梁连忙摆手道:“去素药斋拿些八宝五胆药墨来。”顿了顿又刚忙改口,“糟了不行,用那里的药墨得先和铁管家报备——”
话未完,丹青就像是变魔术一般,打开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