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霍擎琛看着她，眼底平平静静，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神，让人难以接近。
苏漫漫被他的表情激怒。
“你什么意思？给我冲冷水干嘛？你到底想怎样？！”
仿佛没有听到苏漫漫的质问，霍擎琛把花洒塞进苏漫漫没受伤的手里，声音清冷道：“我让医生过来，冷水有助于你清醒，自己忍忍。”
“忍……忍什么！”苏漫漫声音一下子抬高，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恨恨地把花洒冲向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大叔，你到底有没有职业道德？知道我找你是干什么的吗？你不能这样！”
苏漫漫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委屈。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叫男公关，宁可把自己毁了也不想再与霍禹泽有任何瓜葛。
可这男人怎么能这样啊！
刚刚霍擎琛其实完全可以避开，但莫名地，看着苏漫漫眼圈通红气愤炸毛的样子，他没有躲。
昂贵的手工衬衫被淋了湿透，贴在皮肤上透出贲张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仿佛没有感觉到被淋了水一样，微微低身，看向趴在浴缸边缘的女人，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下来：“小女孩儿，看看你的掌心，你并不愿意这样，不要在最后时候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你……”男人的话似乎有些莫名其妙，苏漫漫却懂了，泛红的眼尾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怔了怔，她忽然抬手胡乱擦了擦，梗起脖子看他，恶声恶气地说：“你管我！谁说我不愿意的，哪有你这样，你……”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苏漫漫抬眼打量了男人某个位置一眼，“你该不是……不行吧？”
“……”霍擎琛额角猛地抽了抽，在苏漫漫怀疑的眼神中，他按捺住扔下她转身走人的冲动，哑声问道：“小女孩儿，如果没有药物促使，你愿意吗？”
听到这话，苏漫漫有点迟疑。
如果没有喝下那杯橙汁，她没有热得快要疯了，她愿意吗？
虽然他皮相太过完美，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属于成熟男人的蛊惑，可……可她……
苏漫漫眼底的犹豫，让霍擎琛心底有了答案。
在意料之中，却又隐隐有一丝很淡很淡的失望。
他起身。
正要离开，手臂突然被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