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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陈修那最后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但面上又挂不住,只好装作听懂了。
“陈先生你都不先问问她做了什么事?这就要护着她了?”曾氏双手叉腰,作茶壶状问道。
陈修抚平衣袖上的褶皱,“方才一来我便问了啊,只是在场的各位好似无人愿意为我解答?如若不然,劳烦大婶你来跟我好好说说,这院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修的话,一下子提醒了看热闹的众人。
看着满院的狼藉,她们自然不会认为这院子本来就是如此脏乱。
这村里村外的人,大多也都是承过素素情的,她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方圆十里,谁不知道?
起初她们也都是不相信,所以才好奇地跟来看看,谁知道这曾氏一来到张家院子便大吵大闹,捡起东西就砸,活活像个泼妇,谁也不敢去拦?
待到程素素回来后,又一言不发,任由这曾氏撒泼胡闹,倒好像真是她在背后散播谣言了一般。
这看热闹的妇人们也就闭了嘴,谁都不敢先开口帮她说话。
直到陈修来了。
曾氏被问得哑口,陈修又开口道:“果然我三月前拒绝犬子到学堂听学的决定是明智的,试问像你这样一位蛮不讲理的母亲,又能教得出一个什么样的儿子来呢?”
这话一落地,曾氏“唰”地抬起头来,老脸青了又黑,黑了又紫。
硬是气得没能骂出一句声来。
见此,田真适时地拉了拉曾氏的衣袖,“娘,走——吧。”
曾氏气得胸膛发闷,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你,你们给我等着!”撂下这句话,曾氏气势汹汹的带着田真离开,临走前田真经过素素的身旁,小声说了句“谢谢。”
素素不知道陈修听到了没有,只见他环视了一圈,带着几分威严道:“都散了吧。”
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围作一团的妇人们纷纷作鸟兽状散去。
素素沉默了片刻,方才抬起头来冲陈修挤出一个笑,“陈先生,谢谢你。”谢谢你每次都来得这么及时。
陈修看着素素通红湿润的眼眶,宽大的衣袖中手紧了又松,终究忍住了抚摸她头顶的冲动。
“你既然有一肚子的委屈,那刚才为何又硬撑着不说?”陈修问。
素素摇了摇头。
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