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时候,手电筒还是铮光瓦亮的能映出来人影儿,吃顿饭的功夫,手电筒筒身的白铁皮就明显的黯淡了许多。
苏灿心中一动,想起了手电筒原先的那副破败样,心里头暗地寻思,这玩意不会是得等恢复到之前的模样,才能亮出光来吧?
希望是如此,那样他就又能去见西施妹妹了,那么个美女,苏灿是真的不忍心她落入吴王夫差的虎口。这次教训了范蠡一顿,也不知道能不能稍微改变下西施的人生轨迹,如果能再见到她,苏灿下定决心,必须要改变西施的命运。
不过,这全都得靠手里的手电筒了。
“汪汪汪!汪汪汪!”
苏灿抚摸着手电筒正浮想联翩,窝棚外头突然响起了大黄的叫声,有人来了。
苏灿将手电筒塞到床头的抽屉里,开门一看,走过来的不是外人,正是房东黄豁牙。
黄豁牙当然不是他真名,没有哪个爹娘会给儿子起这么个倒霉名字,只因为他缺了颗门牙,才被人取了这么个绰号。虽然后来他补了颗金牙,但这个绰号却一直流传了下来,到了现在,村里几乎没人记得黄豁牙的真名。
他是个早年丧妻的老鳏夫,始终没有续弦再娶,跟着女儿黄妍相依为命。这个村子大部分房田都是黄豁牙家的,他有的是钱,前些年登门说亲的媒婆几乎踩烂了他家的门槛儿,其中介绍给他的女孩儿不乏十七八的年轻漂亮姑娘,但都被他轰走了,说是生怕后妈亏待了闺女。
不过呢,村里倒有些流言,说黄豁牙和琦姐都彼此有点意思,可都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尤其是黄妍和琦姐关系好得像亲姐妹似的,两人更是不敢有所表示了。
黄豁牙喝得醉醺醺的,腆着有些发福的肚子,摇摇晃晃的穿过垃圾堆,瞅见苏灿含混不清的骂道:“苏灿你个狗日的,咋还不交房租,昨天就该交了嘛。”
“哟,这不是黄叔嘛,您咋来了,快进屋,快进屋。”苏灿腾腾几步蹿到黄豁牙跟前,笑得脸上跟开了花似的,扶住黄豁牙就往窝棚里让。
黄豁牙一把甩开了苏灿的手,“别介,你小子不用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来干啥你能不知道,交房租啊!”
“嘿,瞧我这记性,咋把这事给忘了,给,给,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