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吐纳在了夜子瑞脖间的一刹那,从未与人如此靠近的他一瞬间硬了背脊,原本古水无波的眸底不知不觉有了一抹生气。
苟芸妩媚轻语,“被当成打猎的狗还是给人擦屁股的卫生纸,我都无所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四年来我活的比狗都不如。但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当初把我轰了出去才有了现在的我,谢谢你那么瞧不起我,所以这四年来我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过人。于董不像某些人,最起码他看到了我的努力,就冲着这一点,给他当狗我也心甘情愿。”话音还未落下,苟芸的唇轻轻覆盖住了夜子瑞那弯僵硬的冷唇。
灼灼炎热带着甜甜酒气扑面而来,那是从未感受过的柔软,仿佛是一滴掉进古井的水滴,虽无任何响动,却在夜子瑞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二十三年来,严苛管理自己几乎残酷无道,身边除了一干一华中的人等之外,从未与人如此接近,没有性、没有女人,每天早上用冷水澡熄灭冲动的他却感受到了内心深处涌动的岩浆,而就在这岩浆喷涌而出的一刹那,恍然清醒的夜子瑞猛地推开挂在他身上的那个单薄身体。
“你在干什么?”夜子瑞的声音格外冷却带着轻微颤抖,是愤怒是兴奋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苟芸抛了个媚眼故作轻松笑说,“只是个吻而已,有必要发那么大的火吗?对了我差点忘了,电视报道说你才二十三岁,真是看不出你这个比老头子还死气沉沉的人竟然只有二十三岁,算起来你比我还小两岁呢,刚才那个不会是你的初吻吧?哎呦,脸都红了,果然是初吻啊,姐姐我今天赚到了哈哈,别害羞小弟弟,刚才那个吻只是四年前的谢礼,不喜欢就当被狗咬了呗。怎么?不服气?大不了我让你吻回来呀!来呀来呀~~!”
被苟芸一挑衅,夜子瑞的脸色一阵尴尬,一向老沉冷静的他竟流露出了少年的青涩。
“无知。”堂堂一华集团总裁竟落荒而逃。
“呼!”要不是醉酒,就算再借苟芸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吻那个大冰山啊!而且而且……刚才那个吻也是她的初吻啦!
“这次……亏大了……”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苟芸干脆趴在男厕所马桶上呼呼大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