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春光”幼苗园;其夫呢,本为园内保卫,一天鞍前马后的忙忙碌碌。
一日,他与闯进园里挟持孩子闹事的歹徒博斗,流尽了最后一滴血……然而,毕竟是自负盈亏,自已掏腰包,在园长默许下,超载的事还是时有发生。
不过,这次园长可是明确提出不能超载了的,当然她要闻讯大怒了。
“谁同意他超载的?谁支吾小司机的?他才刚来嘛,敢不听招呼?胆子这么大?”,胡琴侧着身子,尽量躲藏避着园长愤怒的目光,因为,正是自已怂恿的小司机。
当时,忙着与女友约会的小司机,看着本应来回装三次的孩子们,犹犹豫豫的自言自语:“不凑巧呀,还要跑三次,要失约了,失约了。”
合当有事,胡琴恰巧经过他身边,见平时关系尚好的小司机左右为难的模样,一问之下,不禁感到好笑:“哪有这么巧,就查到了?小司机,就为爱情冒一回险,试试嘛。”
现在,还不知园长带着罚款把车和人取回来没有?
真是晦气,要是小司机说出是自已的多嘴支使,那该怎么办呢?园长很可能一气之下让自已拎包走人。
须知,从幼师毕业的胡琴为进这幼师人员趋之若鹜的“春光”幼苗园,还托了人的呢。
扑,这厮迎面又吐出一大口掺杂着浓浓酒哧的气息,让胡琴差点翻胃。
对于男人喝酒,胡琴一直深恶痛绝。她就不明白,这黄汤为什么对天下男人具有那么大的诱惑?以前当姑娘时,自懂事起就没听少见母亲吵父亲:“灌,灌,灌灌灌,一天就抱着你那个酒瓶,我看总有一天,你要被那黄汤灌死。”
父亲呢,则睁着一双醉眼,说:“婆娘话,你懂什么?这是抽刀断水,以酒浇愁,喝了,一了百了,眼不见心不烦啊。”
胡琴就睁大眼睛在家里乱瞅:刀在哪儿?愁在何处?倒是满屋酒气扑鼻。
当身为老知青的父亲因过度饮酒而亡时,母亲拿着在父亲身上搜出的一张村姑像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胡琴说:“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以后可不准找喝酒的男朋友,乖女儿,记住了?”
“妈妈,我记住了!”
然而……扑,扑,扑!胡琴恼怒的一转眼睛,一狠心捏住了扬刚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