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朕很好骗?”
泰安帝虽纵情酒色,但却不糊涂,这事不是她三言两语的辩解就能过去的。
顾鸢犯了他的大忌讳,泰安帝却没想好如何处置她,毕竟美人难得。
“万岁有高世之智,嫔妾不敢欺瞒。”顾鸢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声音铿锵无力,“但嫔妾确无并蒂莲的香料,万岁若不信,大可搜查嫔妾寝宫和今日大殿之上另一名淑女的寝宫,一切便了然。”
偌大的羌国,只有两位淑女。
冤有头债有主,这么重的罪责,她担不起。
“此事和她有何干系?”
她不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寝宫,何故要来招惹顾鸢?
“万岁一搜,自当明了。”
此时说的再多,无凭无据,也是污蔑,唯有证据摆在眼前,方能证明所有。
事情发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顾鸢断定,证据还没有被销毁,现下过去,还来得及。
泰安帝目光深沉的盯着顾鸢,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开了口,“夏贤!”
凛冽的口吻,铁青的表情,无一不在宣告着,他此刻恼火的情绪。
夏贤对泰安帝了如指掌,听到他的传唤,自觉情况不妙,急忙推门而入,“臣在。”
“派人去搜陈淑女的房间,看看是否可以找到并蒂莲的香料。”
泰安帝终究还是信了顾鸢。
“是。”
领了旨,夏贤便急忙走了出去,泰安帝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敢招惹。
坐到椅子上,泰安帝随手传唤来两名锦衣卫,搜查顾鸢的包袱和房间。
他相信顾鸢所说,却不代表相信她的清白。
“地上凉,起来吧。”
斜睨着顾鸢,泰安帝还是不忍。
“未能证实清白,嫔妾愿长跪不起。”
顾鸢要等,等夏贤回来,证明她的无辜。
“倒是个烈性子。”
呷了一口茶,顾鸢坚持,泰安帝也不再勉强,她若喜欢,那便跪吧。
顾鸢笔挺的跪在地上,不卑不亢,态度高傲,像极了当年的一个人。
手中捧着茶杯,泰安帝竟看痴了,类似的场景,耳畔响起了一个熟悉并伴随着祈求的女声,
“佑民,你就放他走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要你一生一世的跟着我。”
“…我答应你。”
回想起过往,泰安帝痛苦的闭上双眼,往事历历在目,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