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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有一直没让自己与叶葳间的距离超过十公分的苗士强,一听叶葳说治病的原材料不过酒和鸡蛋,不禁好奇心大起。集体选择性忘记上班,兴趣盎然地返身回来。看看叶葳怎么用酒和鸡蛋,治大师傅的老胃病。
“大碗。”叶葳吩咐。
“好的。”大师傅的两徒弟,转身跑进操作间。
不一会,便把一只足可以装两斤酒的大海碗,一斤五十七度的二锅头,两枚鸡蛋,放在叶葳眼前。
二锅头倒进海碗,两枚鸡蛋打荷包。
然后点燃。
十分钟,酒尽火灭。
“吃干喝净。”叶葳一指大海碗。
“就这?除病根?”大师傅呼喇呼喇光头,眼神毫不掩饰地告诉叶葳也告诉苗士强等人,他不是有点,而是就是不信大海碗里的东西能把他十多年和老胃病的病根给除了。
猜忌、怀疑,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快喝,凉了药性就差了。”
这工夫,这里,除苗士强以外,大师傅和他的两徒弟,还有十数位特意留在食堂里看热闹的工友,还真没人信叶葳搞出来的特效药。但,红糖炒姜故事刚刚发生不过半小时,暗观叶葳脸色,坦坦然、淡淡然,绝不似跟大师傅开玩笑。所以,狐疑归狐疑,这群情感纯朴的普通人,没表现欲,故也没人站出来带头置疑叶葳,劝阻大师傅。
憨厚朴实的大师傅,吧嗒吧嗒嘴,宽大肥厚的手摸摸剃的锃光瓦亮的光头脑袋。虽然极不情愿喝碗里的药,但眼见这么多人众目睽睽的瞅着他,自己嘴里口口声声的小神医,也紧紧盯着他。纵然狐疑,普通人憨厚本分的性格使然,也不能当面否认自己亲口请的小神医。
好吧。
咬咬牙,一仰头,连汤带水把碗里的东西倒进肚里。
不到三分钟,这位酒量虽然一向极豪的大师傅,便红云浮面,醉眼矇眬,语焉不清。又过了不到两分钟,便手脚酥软,两百多斤的大块头轰然瘫软倒地。
酩酊大醉,烂醉如泥,鼾声如雷。
现场有一个算一个,眼瞅着大师傅喝下碗里已经没有一点酒精的水,囫囵咽下两枚半生不熟的鸡蛋,几分钟便醉成这样,无不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