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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关子龙自己都没有驱赶之意,显然是认得此人,一时间也不好越俎代庖,只是都悄悄盯着那边。
来人本要自报家门,见到关子龙如此反应,似乎是知道自己身份,也有些意外:“关子先生,久仰大名了。你似乎知道老夫是谁?”
关子龙看着这个自称“老夫”的中年人,一副教书先生的扮相,似乎并不愿搭理此人,却又有些无奈,只是点头道:“知道。”
“但你却不知道那江泅勾结的是什么人?”那人问道。
关子龙闭口不言,既不说“知道”,也不愿说“不知道”。
“不如老夫来告诉你如何?”那人笑着捋着长须,摇了摇手中的羽扇。
关子龙果断摇头道:“千事通先生的消息,我关子龙买不起。”
深夜,会川府。
有两人立在那城楼顶上,就在轮值放哨的人头顶上,却没人发觉。
入夜之后风声也大,这两人待在最高处,说话不用刻意压低声音,倒也不怕别人听见。
其中一个一袭夜行黑衣,披散着长发,面如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周身隐约泛着陈年老黄酒的香气;另一个则看着像是个寻常的邻舍老翁,拄着拐杖,但面色红润、双眸有光,自有一番精神。
“这里又要翻天了啊……”
那老伯叹息了一声,盯着黑黢黢、静悄悄的城池,转头问道:“他们此刻在哪,你能找的出来么?”
黑衣人摇了摇头,没说话。
“也对,”老伯笑了笑,“他们若藏在城中,那鬼丫头定然要做一番布置,没那么好找。到时候又是一堆蜈蚣啊蝎子啊之类的,看得人头皮发麻。留给别人去倒霉好了。”
“不过求应堂的人应当不难找。”黑衣人说道。
老伯知道黑衣人的意思,看向夜月下灯火通明的府衙,眯起眼睛说:“是不难找,但不能去找。你若是现在露了面,只怕求应堂后面的好戏都不敢演了,岂不是无聊?”
黑衣人不置可否,显然是对是否“无聊”这件事没什么兴趣。
“老头子要看看他们到底盘算的什么名堂,欧冶孙那老疯子是为了什么丢的性命……”那老伯喃喃自语着。
黑衣人正要说话,忽然听得一阵轻得几不可闻的风声,自城外入内,从头顶上掠过。抬头望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