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狗样?哦,是他,眼前不动如山的煦公子啊……
朔风吹过,废墟中气氛一片尴尬的沉默。
就在两天以前,素帛考虑如何才能镇住场面的时候,设想了无数种境遇,也无论如何想不到,新生活竟然是以这般轰轰烈烈的开场方式迎接她。
好在她和皓君都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待到二人回去梳洗上药,换了衣裳,准备用饭的时候,后山那伙儿人把管祭酒的房子炸了,还差点连刚来的圣女一块儿砸死的消息已在书院中不胫而走。少部分人好奇房子究竟是怎么炸的,多部分人关心圣女的安危。而伤的最重,肩膀断了根骨头,上了膏药还绑了纱布的始作俑者倒是无人在意,最多被评价一句“活该”。
素帛也是在旁人的议论声中才知道,那披头散发不修边幅的少年名叫薛谦,确实一直都是这幅德行,泼水灭火的则叫许靖。二人与炸房子的煦和是好友,经常在一起“玩耍”,而旁的同窗好像都不大愿意与他们同归于尽。
书院中只有不常出现的管祭酒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格外器重三人,特将自己建在后山的私宅交予三人使用,还特别言明无论他们在此做什么,其他人都不得干扰。因而时间久了,人们对于后山传来的各种异动也就见怪不怪了,只对这举止古怪又不合群的三人组疏远疏远再疏远。疏远的原因有害怕,有不理解,也有不想引火烧身等等。这也自然,对于人群中的异类,大多数人总是持抵触态度,并不耽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们行为背后的动机。学子中甚至有传人言说他们是在搞什么毁天灭地的大阴谋,担心自己会因为在同一个书院读书而被连坐。
对此,三人从不加以解释。因着煦和要养伤,薛谦和许靖要被关禁闭,到素帛下午上课的时候,三人都没来,满堂尽是陌生面孔。她在门外一边褪下鞋袜,一边偷眼瞧着,见里面的学子们还在兴致高昂地小声议论关于圣女的话题。直到皓君先行一步拉开门进去,轻咳一声,道了声:“恭迎圣女”,众人才在她的威慑力面前安静下来。
素帛便暗自进行了一番自我说服,只道没有什么可紧张的,难道还能比早上碰到的场面更吓人?她自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