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了!”
酒鬼爹拍手一笑,那双浑浊的眼睛看不见焦距,“这下好了,不愁咱家会绝后了,还省了一大笔彩礼钱,到时候去买酒庆祝哈哈哈……”笑着笑着,酒鬼竟直接倒在了麻袋上,打起了呼噜。
这般的疯言疯语,两个男子似乎早已习以为常。顾以清扶额,“大哥,这女子我们养不起,还是让她……”打哪来回哪去吧。
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顾以沉一口否决,“清,去找大夫。”他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女子那张沾满血的苍白小脸上,若有所思。
“可是大哥,”顾以清微微蹙眉,很是为难的道:“我们哪来的钱去请大夫?”
顾以沉侧眸,狐疑道:“今早我不是刚猎了野猪让你拿去镇上卖了吗?”
“这个嘛……”
顾以清的目光不由得移向一侧,顾以沉也跟着看了过去,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躺在麻袋上呼呼大睡得正酣的酒鬼身上。顾以清无奈的拱手道,“卖了八百文,但全被爹拿了。唉……不是赌输了就是买酒了,总之就是没了。”
“……”
顾以沉默了一下,敛眸:“我有备用。”
向来如铁公鸡一般的顾家人,居然破天荒的去请了村里最好的郎中,给一个从外边捡回来的女子治伤。
这个消息,不出一刻钟就传遍了这座鸡犬相闻的小村庄。几乎人人都知道,顾家的酒鬼老头,给他三个儿子捡回来了个女人,一个来历不明、浑身是伤的野女人。
“唔……”
无意识的嘤咛出声,喻文墨睁开沉重的眼皮,警惕的眼神扫视着四周,她这是……在哪儿?
“嘶!”
身上的伤,饶是敷了药,也疼得让喻文墨倒吸一口凉气。
从一片朦胧中睁开眼,喻文墨猛地用力的甩了甩头,眼前发糊的景象逐渐开始清晰起来,——入眼,是一间低矮的小土房,房间里的陈设简单到只有一张瘸了脚的桌子,和一个土炕。
四肢酸痛,身上每一处流血结了痂的伤口都疼得厉害。喻文墨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脚竟被人用麻绳给禁锢住了,她居然被锁在了这土炕上,丝毫动弹不得。喻文墨顿时就变了脸色,心下警戒心顿起。
为什么她被捆住了?难道这是绑架?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