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志清醒,要是能看看他睡熟的样子,看看他在最放松、最脆弱的时候到底是怎个模样,那应该不错。
在他的卧室,我找遍了床头柜,找到了一个吹风机。我用几分钟的时间,把头发吹干。然后,我进卫生间刷牙。
我看到了林昊然的牙刷。鬃毛很湿,证明他刚刚用过。我想,如果用它刷牙,就像是跟林昊然亲吻了。
嗯……拿着它,我很快地把牙膏挤到了上去。我回头往门外看一眼,怀着一种负罪感,把牙刷刷到我的牙齿上。
用比平时快两倍的速度刷完牙。我感到自己很淘气。这样做很刺激。
抓起我昨天换下来的的短裤、裙子和胸罩,把它们都放到刘默带来的那个塑料袋中,然后回到客厅找我的手袋。我袋子里还有一个发箍,真好。在我把头发捆成一个马尾辫时,林昊然正在用他的苹果手机打电话,但他的眼光总是随我而动,表情深不可测。
“他们想要多少?……这个费用是多大……嗯,好的。我们要做哪些相应的安全措施?……他们要经过苏伊士运河吗?……大约什么时候能够到达尔富尔?……好吧,就这样。保持联系。”他挂上了的手机。
“准备走了?“他问我。
我点点头。我不知道他打电话时说的都是些什么事。他穿上了一件横格条纹的T恤,拿起他的车钥匙,朝门口走去。
“你走前面,李若云。”他给我打开门,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种不经心的优雅。
我陶醉在对林昊然一举一动的欣赏之中,默默地沿走廊走到电梯门口。在等电梯时,我偷偷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斜着眼角偷偷看着我,我微笑了一下,他的嘴唇也动了动。
电梯来了,里边空无一人,我们迈了进去。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俩,孤男寡女靠得那么近,气氛骤然发生变化,两个人就像两根带电的导线,一旦接近碰撞,就势必火花迸溅。
我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魂不守舍了。他的头慢慢转向我,眼睛阴郁,目光专注。我咬着嘴唇。
“哦,先不管什么协议书了。”他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说完就扑向我,把我压到电梯壁上。没等我醒过神来,他的一只手就紧紧抱住了我,还用腰把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