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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的医生将注射器从她静脉里拿出来。
她有些眩晕仍旧警惕的坐了起来:“你给我注射的什么?”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沈先生吩咐的。”医生走的有些匆忙。
季澜歌追出去,然而那人却已经消失在人群中,根本分不清是哪一个。
她还穿着昨天的婚纱,找到了医生才知道季心雅已经转院了。
虽然早知道这个结果,恨不得能直接找到沈泽霖,狠狠的甩他几个耳光。然而担心着孩子,她还是心急火燎的去做了个孕检,结果显示她的孩子还好好的。
她有些不放心,抓着医生的手:“医生,你再好好看看孩子真的没有事吗?我昨天刚献了血......”
医生有些不耐烦:“你根本就没献血,昨天针刚扎上去,血源就送到了,你那点血后来就送去孕检了,沈先生还一脸的不高兴......”
季澜歌愣了许久,后来她穿着婚纱光着脚走出了医院,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沈泽霖一定在医院陪着季心雅吧。
那家回不回还有什么区别呢?
她打了车,去了婚礼现场。
昨天婚礼意外中断,座椅凌乱,枯萎的鲜花撒的满地都是。
满室颓废的气息就像此刻的她一样,如同被踩进泥里的鲜花。
她努力的克制着眼泪,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在红毯上翻找着。
只要找到戒指,这场婚礼就算完成了,她这么想着。
她翻了很久,细嫩的手指上都被碎玻璃划出了血口,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却更加紧张,怕她的戒指被人捡走了,她再也找不到。
沉重的地毯被她掀开,昏暗的灯光下,一枚钻石戒指闪耀着璀璨的光,她终于惊喜的弯了弯眼角,飞快的伸手想要捡起来。
“嗯哼......”一声闷哼。
蹭亮的皮鞋踩上了细白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用力研磨着,季澜歌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下意识想要抽出手,对方却故意踩得更死。
男人俯身,修长的手指夹起了近在咫尺的钻石戒指,勾在指尖随意的把玩着:“你想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