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跳出来鸣不平?”
苏锦城额上的青筋隐约可见,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暗暗捏紧了拳头,“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不知道疼惜的人,会有人来替你疼惜!”
陆昂北一副“叫我猜着了”的表情,眼神在两人身上流转了一会儿,抬起了自己高傲的头。
“行,我不介意,反正我穿过的破鞋,你要的话,随便拿去就好!”
苏锦城握紧的拳头正想往陆昂北的身上招呼,却不经意瞥见傅青凝浑身发抖,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他转身扶住傅青凝。
她拉住苏锦城的一只胳膊,垂下眼睑,遮住眼中的悲伤,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算了,锦城哥,别说了!”
她真的有些累了。
陆昂北嘴上嘲讽的弧度不变,好像心情更加好了,“还算识趣!还是想想怎么向外面那些记者解释吧!”
看着陆昂北离去时坚挺的背影,傅青凝向被抽光了力气的布娃娃,缓缓躺下,用被子盖住全身。
她一躺就是好几天,直到听见母亲已经下葬的消息。带着伤痕累累的心,她一个人来到了苏锦城告诉她的位置。石碑上照片里那个人正在对她温柔地笑着。
“妈!我好难受,我真的很爱昂北啊!”
傅青凝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妈妈因她丢了性命,她因陆昂北和傅慧慧丢了肾和整个家庭。
“可是,我到底要怎么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痛苦地摇着头,在目前嚎啕大哭,将这段日子积攒的委屈的悲伤全都释放出来。如果妈妈还在,一定会帮她想办法,说不定陆昂北就回心转意了。
“青凝,你怎么跑出医院了?”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傅青凝突然愣住了,这声音……她擦擦眼泪,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真的是陆昂北!
这是她朝思夜想的声音,而且没了平日里的厌恶。
陆昂北扶起傅青凝,继而说道,“怎么不在医院里好好休息?我找了了你很久,快跟我回去!”
他的脸色算不上温柔,但不见半分冷漠,傅青凝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好!我跟你回去!”
“青凝,前些日子是我不好,你刚动完手术,应该好好休养的!”陆昂北将傅青凝扶上车,居然开始认错!
傅青凝一直愣愣地看着陆昂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