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过渡啊!包重要的是,你我都身处在邓公画的圈圈里,我们正在步入中国的五季……”
五季?这使他又想起了康梅。她嫌他平时太书生气,不关心时事,新闻联播也不爱看,数落他说,你这人呵,贱胚子,也不懂享受,白送你一个大活,你都上不了手,要真是送你一个大……五季,你只敢说不!
他真是天大的冤屈,虽然自己穷,可男儿血劲还是有的,爱沾腥的猫儿,还有不上灶的。
因为她所说的大活,就是她自己,问题明明出在她身上,她搂他,吻他,甚至一丝不挂与同共枕,可她把她的那一丁点红,当上甘岭一样的,死守不放。
至于什么是五季,他一时摸不着头脑,他也不想去摸懂这个头脑,只是下意识说,五季,什么是五季?
她说,就是……你真是土了吧叽,中国的未来……咳,怎么说哩,比喻……就这么说吧,中国的红与绿。
她还是那副高干子女的腔儿,居高临下。她自己也没有说明白,又因为他还在读研究生,不爱理社会上的事儿,他左耳朵听,右耳朵出,没往心里搁。
想到这儿,中平忍俊不禁说:“五季,红与绿,红花加绿色?”
严宏摇了摇头,说:“这只是对大自然而言。”
中平定了定神,说:“机制转型、新旧交替、国际接轨?”
严宏没直接回答,却如打禅般的,说:“我也体会不深,你用心去悟得要领吧!正如书写一篇文章般的,我们演饰的是各种各样的标点符号,所以你的落脚点无路可退。更不能以失败告终!”
中平言不出声,心里却想了很多,中国派驻到香港办公司,办企业,大多数是拿国家的钱,最后是富了方丈穷了寺,舀空了国家,撑肥了自己,不等‘九̶;七’回归,移民护照就到了手。眼下已摆明,他到香港,公司是不会投资的,而他也没有老本可吃,这叫他如何立足呵?立足点在w城是没办法的办法,先在那里捞点底子钱,一年半载再进军香港。香港和w城土洋结合,双向发展双轨制。
想到这里,他说:“严总,我希望以深圳公司的名义,在w城办个办事处,还与你签一个不起作用的承包合同。若经营的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