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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像一只爬行中的蜗牛,当你一直看着它向前爬的时候,忽然你会发现,它已经离你很远了。
又到了一个月换一次座位的时间。按照桂花的老规矩,前二十名可以自选座位。你只要是前二十名,那么她回给你一张座位表,你想坐哪里自己填上名字在那个空格。还有几个特别佳座是留给那些经常送礼的学生。其余的都往垃圾堆和窗户边乘凉去。
桂花是这么认为的,你既不能给我带来利益,又不能给班级争光,坐个好位子不是浪费资源?
于是,班上形成了鲜明的两极分化。前面几排拼着命读书。后面几排志同道合的学生就像一个个逃兵,早已卸下对战高考的武器。
程轩终于坐到最后一排了。因为本来坐他后面的那个男生的爸爸前段时间来看了桂花一次。于是以一米八的身高直接从教室的最后一桌般到最前面一桌,桂花的理由是那个男生近视。
近视是不假,而且还听说有一百多度。程轩五百度怎么也没看见往前排靠过。
“桂花啊桂花,撒谎可不好啊。”宁争说,“程轩,你说我怎么坐在你前面呢。莫非我的近视比你严重?”
“那全班不都是一千度的啦,他们都在程轩的前面!”瑶女人笑道。
桂花满意的看着自己编排的座位表。笑眯眯的看了半天,就差没弄个相框把表给框起来挂在奖状旁边了。
“哼,那桂花肯定在想着自己的座位编排的滴水不漏。比如像送礼的坐到了好位子啊,学习好的也坐到了好位子啊什么的。”宁争不屑的说,说完并不忘记继续哼着“离歌”。
“桂花太奸了。我说这样的人格怎么也当上了老师呢?我是想了一年都没想明白啊。”宁争的同桌罗勇说。罗勇的名字让人太容易误听,因此罗勇理所当然被人称为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