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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竹性子冷淡寡言不似碧珠活泼,但做事比较靠谱。
碧珠就是做事比较大大咧咧,也不知怎么地,春桃就是和碧珠不对付,来了几日,就冷眼看了碧珠几日了。
沐皖颍烦躁着接下来的侍寝,一点都不想管这些丫鬟们之间的小屁事,摇了摇头,让碧珠下去做其它活了。
很快到了晚上,春恩车一如之前摇晃着铃行驶而来,所停之处还是那个房子。
沐皖颍虽侍寝过一次,但仍是紧张,毕竟那人可握着自己的生死。
君明颢临窗而靠,小红泥圆炕桌上点着一支灯,映得他一半张脸在阴影里,一半张脸面如刀削。
沐皖颍想:容貌还是好看的,长得也跟微博那些流量小生一样,可怎么到了床上就那样?果然老人有句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
心里吐槽着,面上她又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还起身准备奉茶。
君明颢突然从书里抬起头,“你叫什么名字。”声音沉沉如暮鼓晨钟。
沐皖颍差点趔趄,“妾身.......沐皖颍。”
床单都滚了,还不知道自己叫啥,真是万恶的封建社会。
君明颢点点头,看见她捧着茶,皱了皱眉,“坐着吧,茶让下人侍奉就行。”
沐皖颍应诺一声,颤巍巍地爬到了君明颢对面的炕上去坐,还没坐稳,君明颢又问,“上次见你时,你拿着书,可识得字?”
沐皖颍识得,不过那些书里大多繁体字,看着费劲,要是说识得,万一皇上让你读书,半天读不出来几个字,就怕是给自己扣个欺君的帽子。
“就......识得几个字?”
沐皖颍小心翼翼地回复。
小猫嘛,得让她多熟悉几天才不会怕。
君明颢如此想着,把书撂下,“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声音是他从未有过的温和细雨。
不管他的声音柔不柔,反正落在沐皖颍耳朵里都是炸弹。
天呐撸!?
她除了小学那几天为了应付新课标装模作样学了几天毛笔字,其他时间哪有那个闲情雅致练毛笔字?!
“那个.....妾身字丑,恐污圣眼。”
君明颢愣了愣,轻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