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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顾家可是名门世家,手握全城经济命脉,你若再不听话点学些大家闺秀的礼仪,怕是日后要被人说闲话的。”皖彤话中有话,故意掐着语气说道。司徒瑾颜自是明白她的言语之意,指腹为婚即是在双方没有议场的情况下定的,而司徒瑾颜的母亲姚氏,本是相爷的元配夫人,死后才有楚氏上位。以此算来,她只能是个过了气候的嫡女,而顾家却是名门世家,身份之间的差距岂是世俗常理所能逾越的?相信,皖彤的话多半也是指楚氏的意思。“我与大夫人无冤无仇,为何你们却处处相逼?”司徒瑾颜问道,冷冷地开了口。皖彤鄙薄地看了她一眼,冷道:“大夫人若不是因为你,如今为相爷产下独子的便不是三房了。”她说的是今早争论的那事,司徒瑾颜心中已隐约明了,许是当年楚氏怀中之子被诊断为男孩,可偏偏凑巧在司徒瑾颜满月酒那天,她意外滑胎,导致抑郁,之后便一直怀恨在心。司徒瑾颜简直无处喊冤,恨一个人本来就不需理由,更何况楚氏还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定然会把事情归根究底到她身上了,着实令人惆然……未时,日头已过了正空。且庆幸今日天气还算姣好,司徒瑾颜不必受冷风虐袭,但两个时辰下来,也早已让她筋疲力倦,酸痛难忍。最后是皖彤自己饿的受不了了,才匆匆吩咐了句明日继续,随之带着一众丫鬟朝膳房而去。刚放下手的霎时间,司徒瑾颜直感觉手臂都要脱臼了。汀兰赶紧上前扶她坐好,满眼心疼地替她按捏着臂膀,“小姐,回凌芸阁汀兰给您上药吧。”最令她担心的,还是司徒瑾颜背后的伤,方才挨的皖彤那一尺,她到现在还火烧般疼着呢。司徒瑾颜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在石凳上坐了一会后,便由着汀兰扶起,步履蹒跚地朝凌芸阁走去。相府处地广阔,经过风月亭有一曲桥,司徒瑾颜刚行至一半时,却恰逢对面行来了一群人等,为首的两名女孩,小脸上略施粉黛,头插倭堕玉髻,裙幅褶褶,看这装扮便知是府内小姐无疑。“见过二小姐,五小姐。”一旁的汀兰忙欠身唤道,给司徒瑾颜示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