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板正在一旁点头哈腰表示歉意，转头看见我伸手接了支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小南！你……”老板生怕误了公司大计，惊得声音都发龇，在沈南城身旁拼命杀鸡抹脖子地给我做眼色，意思让我不要不知好歹，赶紧把支票退回去。
我把目光投向天花板，假装没看见。
老板也是身在榖中，乱了阵脚。沈南城连向我这样的小人物付钱都付得那样大方，收购一个小公司算什么？这样所有的人和事都纳在沈家势力范围内，今天的事也就压平了。
沈南城又转过身，对着我们老板，语气淡漠：“王总。”
老板被他的纡尊降贵给吓了一跳，竟很没有志气地往后退一步：“沈先生……”
“关于贵公司的报告我都看过了，我认为贵公司是有前途的。”他顿一顿。
我和老板悬着心等着。
“并且，今天的突发状况，贵公司的应急处理很快，人员素质很高。”沈南城恩威并施，暗示这件事就这样了了，大家素质都很高，知道该闭嘴时闭嘴。
“那是，那是……”老板唯唯。
“我认为我们双方可以开始洽谈收购事宜了。请王总明天到沈氏总部来，我们这边会有一位副总裁与您接洽。”沈南城平静地下了决定。
“啊、哈？明白，明白。多谢、多谢沈先生！”老板今天经历了从地狱到天堂的完整历程，实在不敢置信，欢喜得人都磕巴起来。
连我都把为自己身世发愁的事暂时抛到了一边。你看，就算到了再狼狈的境地，也总会有一些好的事情发生对不对？
老板在三秒钟的庆祝之后，想起一事，赶紧收了笑，又殷勤道：“今天事情的责任人，我会处理的，请沈先生放心！”
在众人看来，今天的意外与孙曼丽脱不了干系。老板要在沈家面前作出切割的姿态，也是意料之中。
但我是知道真相的。虽然孙曼丽一贯行事散漫恃靓行凶，但今天的荒唐事委实是厉鬼附身所致，怪她，是真冤枉。
可是，这个真相如此超出众人的认知范围，就算我说出来，有人会相信吗？
老板这样殷勤，而沈南城没说话，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我张了张嘴，到底还是说：“沈先生，老板，今天这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