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被度云揍过的陈公子和曲公子。
王莽很会选客人,都是熟人,就不会担心客人不自在。不一会,桌案摆上了珍馐,满目琳琅。
梁其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人,满脸放光,举杯道:“今日为董郎贺,梁某自饮三杯。”
曲公子冷冷一哼,问道:“董公子做官与你何干,你为何自饮三杯。”
梁其也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可以在度云面前装孙子,却不会在曲襄面前认输:“我梁家和董家世交多年,人所共知,为董郎贺,还要你管?”
陈公子抢在曲襄之前怼道:“羞死人了,别说什么世交来做借口。瞧你一口一个董郎喊的,再看看你那满屋子的画像,好像谁不知道你那点龌蹉心思似的。”
曲襄接口道:“这算什么,听闻梁公子府上新进了许多小倌,眉眼都有几分与董公子相似,几个大男人日夜厮混在一起……哦,对了,听得人说,耳摩丝鬓之际,梁公子口中喊的就是‘董郎’二字。”
梁其被人当着度云的面说起这些私下里的事,满脸涨红,怒指:“胡说,你们两个混蛋污蔑!”
曲襄和陈承相视大笑,不搭理梁其,互敬一杯,饮了。
佐鸣和三位小队长全程不语,低头吃菜。哎呀,这宴会气氛不对,少说多吃,埋头苦干。
“我们再怎么混蛋,也比不上你梁公子。”说着曲襄夸张的靠近陈承,做耳语状,可声音却是不小:“也不知他哪里得了董贤衣裤,整日里搂在被窝里绞缠,弄得一屋子秽气熏天……”
“乒乓”梁其恼羞成怒砸了桌案上的杯碟,怒不可遏:“曲襄,陈承,我跟你们没完。”
这里是大司马府王家,梁其不敢得罪,一跺脚转身离去,临走心虚而羞愤的看了度云一眼。
那人,一如往常,云淡风轻,自饮自酌,一派娴雅。
梁其走后,王莽这才打着哈哈做和事佬:“哎呀,二位道听途说不足道,此事休得再提,喝酒,喝酒。”说完举杯,邀众人同饮。
度云端起酒杯,握在手里,只是不饮。
王莽问道:“董贤弟怎么不喝?”
“不与拙舌妇人同饮。”
谁是拙舌妇人,不言而喻。
“你……”
此时,王府下人来报:“三少爷,郡主来了。”
王莽没想到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