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嗓音像是利器划过铁壁:“你不是帝姬吗?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嚣张不起来了?你以为扒光了衣服就能迷惑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吗?我告诉你,你不能,你长的美又怎么样?我今日就要废了你的这张脸,看你还拿什么炫耀!”
她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冰冷刀刃划过脸颊时她肯定就没感到任何痛楚,只是木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女人由最初的得意到最后的惊骇,看着她眼中自己一张脸皮开肉绽再到自动愈合,完美无痕。
她知道陈敏害怕了,因为这一点已经无声宣告了自己的地位!
可是对自己的羞辱并没有因为这一点而减轻。陈敏的胆子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很多,她不得不承认人在极度恐惧之后被激发出来的力量是相当恐怖的。
陈敏对自己不会受伤这一事实似乎表现出了相当强烈的兴奋。她看着陈敏疯狂的在自己身上刺穿无数个窟窿,笑声尖细而难听,很长一段时间内,帝浅音都认为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可是显然陈敏不会疯,反而对怎么虐待她有了质的飞越。
云纱进屋后看见帝浅音还站在窗前发呆,把手中的水盆放在木架上,“帝姬,怎么还不休息?”她走过去把窗户稍稍带上,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婉,却是多了一分责备:“晚上寒气重,马上入冬了,怎么还穿那么少吹风?”
帝浅音对她的这份叮嘱含笑点头,敛了长襟坐在了床上,接手云纱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拭了下脸。
跟这位主子相处了几日,云纱越发觉的帝姬是个没脾气的人,什么话都好说,发生什么事也不会发脾气,对她也没有一点架子,她也慢慢放下了心,偶尔也会跟她开点无关痛痒的玩笑。
想到刚进来时看到帝姬脸上薄怒微发的表情,她甚是疑惑,开了口问:“帝姬刚才想什么了?想那么入神。”
帝浅音手上的动作一顿,云纱看了看她的神色,把毛巾放在水盆里,随即笑开:“奴婢多嘴了。奴婢看您有点失神,多嘴问了句。”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她唇角的笑纯洁如白莲,乍开既妖,如梦似幻,看的云纱一个愣神,心道难怪天下人都道帝姬是天神仙女啊,这样的人而岂是世间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