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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所有美好的都想给小青。”
甜言蜜语果然就像上好的酒酿,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第一次感受到,妖这小小的心脏,居然能跳动的如此剧烈,扑通扑通,就如雷雷鼓点,直要从胸膛蹦出。
一朵晶莹落在我睫毛上,化作点滴冰凉,迷蒙了视线。
我抬起头,见天空有细软的白绒飘下,惊喜地欢呼:“下雪了!”
我与江子怔认识的第一个冬日,初雪冰了指尖,心却如夏日的骄阳,明艳炽热。
第一场雪后,我越发懒散,有时能一觉睡到午后才起,吃得也挺少,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多数时候晚间清醒了,就坐在火炉边看江子怔用纸鹤传来的信。
他们门中繁忙,一年大半时候都在除魔卫道,祖师爷的道馆四围祥和,地处又有些偏远,江子怔的任务总也到不了这边。
我难得一天晨间醒了,想起那日和江子怔在道馆门口的石阶上背门规,有些怀念,便拿了扫帚出门扫雪。
前一日夜里雪大,出门一片白茫茫。
我刚反手关了道馆大门,不留意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堪堪扶住门边的石像,心里暗叹一声好险。
然而思绪一转,门口哪儿来的石像?
我绕着那石像转了圈,抬手拨开它面上的积雪,赫然是那猴子变得小少年。
他怎么还在?
这么冷的天,该冻成冰了吧。
我摸摸猴子,连衣摆都被冻上了,邦邦硬的能削人。
“喂!你还活着吗?”我喊了一声。
猴子闭着眼睛,没什么反应,再推,猴子咚得一声,直挺挺倒在地上。
我大惊,扫把也不要了,提着裙摆跑去找九师兄。
猴子命大,这样也没冻死,用火烤着缓了两日,就去僵回暖了。
我缩在床前的暖炉边烤火,见猴子睁眼,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醒了?和我去见祖师爷吧。”
猴子看着我,呆愣愣的没反应。
我心想不是给冻傻了吧?正要去汇报给祖师爷,猴子突然抓住我。
“你是那日的小泥鳅?”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才反应过来猴子说了什么。
瞬间气红了脸,恼怒道:“你才泥鳅!你全家都是泥鳅!”
猴子嘴一咧,笑了:“谢谢你。”
我傻了:“谢我什么?”
猴子起身穿鞋:“我被冻僵了,但我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