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渔民听到动静急忙睁眼看去并快速起身道。
“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你的啊,你可要说话算数呀!”
听罢其人的贪婪说辞,病人点点头。老渔民才又继续问话。
“对了,你叫什么呀?”
“我叫,我叫,我叫什么呀?”
病人摇头苦思,无奈根本记不起任何事,无奈之下只好托词道。
“我叫光寒,日前我搭乘的客轮出事了,谢谢您相救,对了,我之前答应过给您多少钱来着?”
“五千,少一个子儿不行。”
老渔民伸出五个手指提醒,嘴上也刻意把五千两个字拉的老长。
“好好好,答应你就是了。”
“对了,你身上怎么会有枪伤?客轮遇到劫匪了?不过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种事情其实也正常,都是混口饭吃,都不容易呀。”
“您老倒是想得开。”
说罢,他仔细查看身上的伤口,神色忽然惊讶,话说伤筋动骨非一百天不愈,而此时肩臂上的枪伤早已愈合结疤,他当即暗暗庆幸自己的好运,却仍然想不起来究竟发生过什么。
忽然,屋外空中有战机呼啸而过,屋顶立时落下不少灰尘,阻断了视线,此时的老渔民仓皇的爬向床底,而光寒却夺门而出,随即四下张望。
天际,百余架战机也从远处掠近,呼啸着冲向海天相接的远极。
“大国之间关系不一向很融洽吗?这算怎么回事儿?演习?”
思想间,屋内的收音机忽然有了响声。
“各项禁令时间大概要维持三周左右,请各位市民耐心等待。”
听到屋外恢复平静,老渔民从这才床底下露出半个头,看罢四下里没事才站起身随手轻拍衣衫上的尘土,此时,那张通缉令忽然从衣兜里掉出并缓缓落地。
看罢地上纸张上的字迹,老渔民的眼神忽然狠辣,就听他自言自语。
“这可是几十倍的价钱呀,赚了。”
说罢,他将通缉令收起,转身向屋外走去。
室外,光寒还在失忆的煎熬中,当老渔民走过他身旁的霎那,他也只是扭头看了一眼,然而没想到的是,老渔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