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有什么关联吗?果然李择言的心思,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任意揣测的。
“回去吧?”
“好。”
我们回去的时候,天又渐渐转凉,我连打了几个喷嚏,李择言不由分说把他的大氅披在我身上。
远处一盏盏的灯,仍依稀错落地亮着,街市旁的酒楼茶肆,人影错绰。运河上的河船,孤零零地漂在河中央。照着船上人家做饭的炊烟,袅袅飘散在雨雾之中。
快走到家门口,我远远看见了顾师傅和阿圃,“坏了。他们寻我来了。”
“有人来接我了,你快走吧,不要被他们发现了。”我把衣裳给了李择言。李择言接过去,对我点点头,“你快去吧。”
“姐儿,可算找到你了。”阿圃看见了我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顾师傅警惕地往我身后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看到,我松了一口气,李择言跑的早就没影了。
“是母亲让你来寻我的?”
“姐儿不要问这么多了,出大事了。”
我大惊:“出什么事了?”
“你回去就知道了。”阿圃拉着我的手走的极快,我内心慌忙不已,府里到底出什么事了?难不成是母亲发现了我和李择言刚才在一起?不应该啊?我在心里瞎猜,但很快我就知道了。
街上灯火通明,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了喜气洋洋的灯笼,只有我们林府挂的白灯,我早该猜到的,薛小娘应是去了。
“姐儿,你去劝劝二小姐吧。”我应着阿圃,走到了阖津馆,里面哭声一片,容儿在哭,其他人也在哭,所有人都哭作一团,只有林娆一声不吭。
她托着腮坐在里屋的门槛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我与她坐在一起,都一言不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反正无论什么安慰的话,她也是听不进去。
“阖津馆好久不曾这么热闹了。”林娆突然笑出声来,我心疼地看着她,她满目悲怆,目光所及皆是一片死寂。
“你不要这样,我知你心里难过地要死。”
林娆听见这话,一滴泪就落到地上,霎时绽了一朵小花,随即消失不见。
“我不信她死了。”她的目光决绝而冷艳,一夜之间我像不认识她一样。
“她从前身体很好的,她可喜欢打我啦,她怎么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