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三天不出屋了,你也不愁!”
“还能在里面一辈子?我看闹得也差不多了。年轻人失恋,失恋一次长大一次。就和闭关修炼一样,你等着看一个全新的闺女吧。嗯好吃好吃。”
老太太走到桌子旁边,这时候小保姆已经开始给碗里盛饭,盛了一碗,放到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说:“给你叔叔吧,我吃不下。”
小保姆把饭碗放到董晓希爸爸面前,然后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坐下,不说话。
“小阿姨,你去把烟拿来,我要抽一根。”
老太太说:“又在家里抽烟。”但也没有制止小保姆。
“别愁了,老伴。姑娘也就是不出屋,不哭闹不上吊,也不彻底不吃饭,也不和那个刘老师联系了,一切不都遂了你心愿吗?你还不满意?”
“那个姓刘的男的也是的。真狠心啊,我就找他谈了一次话,他连个反复挣扎都没有,就这么强行和咱们姑娘断了。诶我问你,你们男的,是不是都这么狠心啊?还是这男的,根本不爱咱闺女,所以才这么绝情啊?”
屋子里的董晓希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屋外自己爸妈关于刘平的议论,舔了舔嘴唇。
“咱姑娘谈恋爱,被你拆散几次了?”
“……”老太太听到问题,脸上有点挂不住,想了想,说,“三……三次。”
“拆迁办那帮人都没你狠。”
“可是前两次我拆他们,那两个男的可都挣扎了很长时间。”
“是。不过后来晓希不也看清楚了,他们舍不得分手,一大半原因都是因为我是领导,娶了晓希对他们仕途有帮助。”
“那你的意思是。”
“这个姓刘的老师,这么绝情,其实可能正是对咱姑娘是真感情,不是图我家的地位。否则他也应该和前面那两个一样,最少要表忠心,又拽着咱姑娘抵抗,反正不能这么痛快就放手。他是希望咱姑娘少痛苦点。不希望拖泥带水,拖得越久,姑娘肯定越痛苦。这才三天,姑娘基本也都平静了多好。之前那几个,哪个不是闹腾三四个月,弄得大家都又痛苦又疲惫。那个姓刘的老师多大了?”
“三十六了。”
“哦,这么老了。”
门后的董晓希听到这里,凭空一个白眼,嘴里嘟囔:“才不老。”
“那你说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