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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再见八月时,她耳朵上换了别的耳坠,觉得后院埋的八九不离十就是两个银耳坠子。
不是什么主子,也不是什么宫里的掌事宫女,却有一对看似平常却做工精细的耳坠,说是入宫一年只在礼邸侍奉,到底也不似这么简单。
一向喜欢招摇却又突然将耳坠埋了,这其中定是得到了什么人的警告,不出意外,这警告之人也必是宫中这几个宫人之一。
慕容宸总觉得这推理太过片面,证据过少,有很多理由可以驳回她的判断。
俞华裳眉毛一挑,也不想多和眼前之人辩解,自知是有那么一些揣测在其中,转而又说起对六月的怀疑。
这六月倒是说话做事很是谨慎,可再怎么着也还是年轻,一些虚荣总是放不下。单看她这一身穿着虽和一般宫女穿衣打扮无二样,不过,她衣袖露出来的内衬到让俞华裳看出不少端倪。
蚕丝绣制,虽内衬通体嫩白,但隐约可见同色花纹,而在阳光的照耀下,倒是愈加鲜亮,不仔细看,也发现不了六月穿的内衬究竟是何布料。
同样是个最底层的宫女,却有着富家之人才能用着的蚕丝缎面,不知道是不是芳华宫的风水好,来这的宫女竟然都如此阔绰。
所以呢......慕容宸听着觉得这个故事倒是有趣。
所以,我觉得这个六月就是警告八月的那个同伙,一个做事警惕,一个浮躁有余,可两人搭配不正好互补了吗?
入夜天冷,一阵风过将梅树上的雪纷纷吹下,零星斑点却将这夜趁的更是寒冷。
慕容宸将身上的披风拢了拢,对刚刚俞华裳的话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平静的说了一嘴,这八月是过于张扬了些,赏她的东西倒也不遮掩,看来是个没有心眼儿的奴婢。
你......俞华裳有些懊恼,原来是慕容宸故意找人来试探自己,想想刚才自己大言不惭的分析活像是个被耍之人。
也并非试探你,主子赏奴才,有什么打紧的,对了,还有那个六月,之前在蘅妃那当差,知道我进了宫,蘅妃便把她送来伺候着,不过,依你这么说,这个六月在蘅妃那过的还不错了。
俞华裳越听越来气,弯腰捧起一把雪攥成雪团想要砸他,可还是没下去手,狠狠的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