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是我该,摊上这种养父。
“误会?这分明就是你的笔记!”莫岑枭听闻非但没解气,反而更暴怒。
我紧闭着双眼跪在他身下:“您别气坏了身子,我都知道错了,以后真的不敢了,我的心和人都是您的,有您保护我不会没钱的。”
“呵,这一个月,别再来见我。”
一张卡砸在我脸上,尖锐的边角划过我脸颊,是火辣辣的疼。
一个月!
我浑身颤抖。
这在业内是大忌,整整一个月,莫岑枭的身边肯定会有其他人把我取而代之,就像当时我代替了何曼曼一样。
不可以!
我爬到他脚边,用力的抱住他的大腿:“我真的知错了,跟在您身边这么久了,规矩我还是动的,您说是要我断指还是讲身体里的器官拿出来都行!”
男人侧身。
他那双冷漠无波的瞳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危险情愫。可,他的俊美,却也是无人能匹敌的,无论是五官还是那宽肩窄臀,都足以叫包括我在内的任何女人为之疯狂。
罂粟。
他比罂粟还更迷人。
“很好,明天早上九点到鹤海公寓。”
“是。”我立马应下。
鹤海公寓是莫岑枭买给手下那些医生的,一整个小区百来口人都是他在养着,这不管黑白两道哪出了问题,找正规医院那是肯定不行的,所以就有了那儿。
说实话,我不太愿意去,刺鼻的消毒水味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到,每个人都戴着口罩,好像随时能把你抓起来关进冰冷的病房里似得。
但如今……我没了选择。
翌日,九点。
我准时来到鹤海公寓。
刚一进小区门就被莫岑枭的人擒住,压着到小区最尽头的地方。
我人都来了,难道还能跑不成?我好笑,却又不得不佩服莫岑枭,他做事永远是这么滴水不漏,让最亲的人都无法对他下手。
片刻后,我被带到他面前。
昂贵的红色地毯,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还有开了没怎么喝过的96年拉菲。
这不像是手术室反倒像宴会厅。
“我要你的*。”
莫岑枭面无晴雨的望着我,缓缓启唇,与号令天下的君王何其相似。
我呆若木鸡的跪在原地忘了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