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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拿奉珠的珍珠绣鞋给她穿上。
“娘子看梳什么髻儿好。”锦画梳理着奉珠的鸦发问道。
“他们扬州小娘子们都爱梳什么发,不要高髻了,就普通庶人娘子惯常梳的就可以了。”奉珠想了想道。
“和咱们长安也没什么不同,官宦家的夫人都爱梳高髻,庶人娘子也有喜欢梳高髻的,但是依奴婢看,高髻太高了不仅压着脖子疼,看起来还累人,还不一定适合每一个娘子。娘子你要是信得过锦画,就让锦画梳一个适合娘子的,保准让娘子成为扬州之最。”锦画自信满满道。
“好啊好啊,让她们都跟我学,我今儿个早上梳了什么髻,她们下午就都学上了,一定要风靡全扬州,好锦画,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一个宝贝呢。”奉珠兴奋道。
锦画看绿琴三人一眼,笑着道:“娘子可别夸我,绿琴姐和彩棋青书也都有自己擅长的呢,锦画不过就是手灵活些罢了。”
绿琴笑着道:“锦画,咱们姐妹相伴多年,你也无须替我们说好话,咱们姐妹都不是小心眼的人,用不着你描补,时间久了娘子自然知道咱们的好处。”
“哪有描补什么,我不过说了实话罢了。”锦画脸上笑容更大,开心问道:“娘子你看着发髻好不好。娘子你本来颜色就好,不论是发髻还是发钗首饰都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娘子只要笑一笑,咱们阿郎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贫嘴,彩棋你给我撕烂她的嘴。”奉珠对自己容貌最是得意,听得夸奖哪有不高兴的,她很满意这发式。
“叹人生,如露亦如梦。忆前生,零落成泥碾作尘;看今朝,阳光晴好万物生。可怜,作茧自缚类Chun蚕。”奉珠从楼上下来,站定在栏杆前,那天空湛蓝如洗,白云悠悠,湖面波光粼粼,有鸳鸯戏水,鹭鸶齐飞。
奉珠伸开五指,让那光芒从指间流泻,在眼中,在脸上,在身上,暖洋洋的,包围着她,她心里酸涩又甘甜。
“活着,真好。”奉珠轻轻道。眼中幽怨尽散,那五彩的光芒盛放在她的凤眸中,满满皆是感恩。
此时此刻,她不是鬼,不是魂,她是一个人,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儿。正如那湖里的水仙,悠悠然,悄悄绽放,只是这一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