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脸上的妆都花掉了，模样实在是狼狈又凄惨。
“明邵……”戚亦安哭着喊道，起身一头就扎进了季成轩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明邵，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来救我，你到哪里去了？”
季成轩抬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抿紧了薄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刚刚，和楚念雅在一起。
戚亦安抓着季成轩的衣服，哭得撕心裂肺：“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可我却被……明邵，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季成轩轻轻的楼主戚亦安的后腰，戚亦安的那一遍遍‘为什么不救她’像是巨石，一块接一块的往季成轩的心口上压。
让他愧疚，还有懊恼。
他明明答应过戚亦安，以后会保护好她的。
可他却没有做到。
他动了动薄唇，本想说话，可不知道为什么，视线却不由自主的飘向了楚念雅。
门口的楚念雅放在门框上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收紧，抬起眸子，带着些许微弱期盼的刚与季成轩的目光对视了一秒，他却率先移开了目光。
“对不起。”季成轩轻声道歉，垂下的眼睑挡住了他眼底的全部情绪，“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楚念雅眨了一下睫毛，眼底刚刚凝聚的所有类似期盼的情绪，都在一瞬间散开了。
她自嘲一笑，在门口远远的看着抱在一起的那对男女，眼底一片惨淡的平静。
她到底还在奢望着什么，他们明明，马上就要结婚了……戚亦安紧紧抓着季成轩的衣服，埋在他怀里越哭越伤心。
季成轩抱着她，耐心又温柔的安慰她，两个人的身影，看着那般亲密和般配。
楚念雅心口发酸，移开视线，默默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懦弱的想要逃离。
“念雅，救我！”冷不丁的，走廊里突然响起一道喊声。
一旁的周经理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开了塞住嘴的破布，一边蠕动着身体，一边不停的大喊，“念雅，你救救我！”
这点动静瞬间让季成轩和戚亦安都看了过来。
戚亦安一见到楚念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忽然面色惨白的捂着头大声尖叫；“不要，不要碰我……”
“安安！”季成轩急忙将她用力的圈在怀里，“你冷静点！”
戚亦安哭喊着使劲摇头，“楚念雅，为什么你会在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