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位公子说:“明天我安排她离开。不会拖累书院。”
“她多处骨折,行动不方便,而且还昏迷不醒。这样下山也不安全。”大夫担心地说
“还有书院全是男的,u方便照顾她,赶紧把她安置到外面更妥当。”另一位先生补上一句。
一个女声传来:“我今晚再辛苦一晚,留在这里帮你们照看她吧。”
药喂完了,妇人给她盖好被子拿着碗离开。进来几个人,看不清面目,只听到他们在谈论这关于她的伤势,其中一个是大夫,一个是老先生和一个书生。她全身有五处骨折,怪不得钻心的痛,估计有内出血,因为他们说她嘴里常有血丝流出来。
大夫俯身摸着她的手把脉。
“尽管她不能动,但也需要给她转转身,否则肌肉会坏死的。”
一动,全身骨头散架般奇痛难耐,不单是脚痛腰痛,还有头痛。要命!她宁愿他们别再碰她。她轻轻呻吟一声,引起他们的注意,“她醒了”“她似乎很痛。”“这样摔下来不死算命大,希望她内脏损伤不严重,否则有性命危险。”
“摔断了脚和胸骨,内脏也受损严重!本不应乱动安静养伤的。”有个声音这般说,语气里充满无奈和同情,这是谁啊!素不相识,这般关心她。
床上的女子努力了很多次,从那眼缝中看到了那位公子,竟然如朗月星辉般俊美。她似乎感觉到他抱着自己坐着马走了好一段路。正是马的颠簸又一次让她痛到昏迷过去,不过,她能感觉到那公子的气息,还有那张完美的脸。她喊:“快赶去三湖书院。”就是她昏迷前听到最好听的话语。
“不是我不念公子的好,也不是我没人情味。这书院开办以来,依赖地方衙门关照才有今天,本尊不敢与官府对着干。”从他们交谈中知道此人正是书院三湖老先生。她无比向往进书院,看来自己这一摔没法子进书院了。心里郁闷难耐,胸部一阵绞痛,没了意识。
那个救她的书生是陪陪同伍首畅来西樵游玩的梁玉图,顺便去拜会三湖老先生,三湖书院是当时岭南考取进士最多的书院。他们在山上遇到台风,在书院无聊一整天,台风刚过,便迫不及待下山。在半山便遇到滚下山崖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