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娘娘!
再次听到彩芝的声音,江暄文这才反映了过来。
娘娘,错了!是这边!
看着彩芝手指着的方向,江暄文不禁瞪大了眼睛,声音也拔高了几个度,哪儿?
建章宫啊!
江暄文觉得自己有点内出血,气的。
今儿是您和皇上的大喜之日,当然是要住在建章宫了!
是啊,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大婚之后,当然是……
我现在悔婚还来得及不?
彩芝无奈,娘娘,您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她没有胡言乱语,她是真的有很认真的在考虑。
不过,唉,算了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见招拆招吧,实在不行,她就装死。
长信殿。
与昨日的空旷冷寂不同,今日的大殿中洋溢着浓浓的喜气,随处可见喜庆的红色物什。
就连床上的被褥也换过了。
娘娘,奴婢们就在门外,您有事唤一声便是。
殿门口,彩芝领着一群宫女向着江暄文福了福身,随后便关门离开。
殿内空无一人,只剩下江暄文一个,这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事!
离开了旁人的注视,江暄文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厚重的礼服给脱了,里里外外脱得只剩下了一件里衣。
舒服!
天知道这大夏天的,自己闷在这又厚又重的一大堆衣服里,有多难熬!
她一度怀疑自己会中暑。
脱了衣服,那简直是神清气爽啊!
爽着爽着,江暄文就在大床上睡了过去。
睡相可谓是惨不忍睹。
萧景默一进门,就看见了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江暄文。
以及床下被她扔作一团的衣服和鞋子。
当然,鞋子只有一只,另一只已经被她一脚踢飞,飞到了两米开外。
……
人生第一次,萧景默感到了无奈,以及深深地无力感。
彩芝!
他将守在门口的彩芝叫了进来。
皇上!彩芝连忙走了进来。
余光看到了霸占着整张床的她家主子,彩芝不自觉的嘴角抽了抽。
看好她。
彩芝连忙点头。
不过她还没走到床边,江暄文就已经醒了。
补了一觉后,江暄文此刻心情十分舒畅。
她伸了个懒腰,视线陡然落在萧景默的身上,顿时浑身僵硬。
下一秒,江暄文手忙脚乱地扯过一边的被子,挡在了自己胸前。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