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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风相有一丝闪失,别说莫斯娜,你们整个部落都别想在草原上立足。”
两国未战却斩了来使,几乎可见未来紧张的氛围,北堂辅黎推开侍卫走了进来面色铁青。
“摄政王这是想置老师于死地吗?”在他心中,没有什么比老师更重要。
北堂修看了眼北堂辅黎,即使对方黄袍覆身,但终究还是个年幼的孩子。
“你果然还是个无知孩童,既然把他当做老师,那你有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他想想,若是真的答应了他那些条件,将来史书记载,你要将他至于何处,届时怕是千古骂名。”
少年天子被噎住了,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那老师…”
“本王自有打算,你莫要再多说了,战场不比宫里,在首辅大人平安回来之前,陛下还是呆在这不要外出了吧。”
北堂修说的客气,手上却丝毫不客气的将人直接推了进去。
“你这是要软禁朕?朕就知道你狼子野心!你不怀好意!”
北堂修直接合上门,让人待在里面,少年天子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北堂修,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付出代价。
虽然议和未成,来使也斩,但突厥王到底是忌惮大燕,并不敢对陶潜稚怎么样,甚至替他治了伤,除了三餐不定,陶潜稚倒也过得舒坦。
后来几日便时常有一突厥模样打扮的男子走过来,将怀里揣来的食物递给他。
陶潜稚坐在凳子上挑眉看向他,“你是突厥人?”
“不全是,我母亲是汉人。”对方摇摇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叫什么名字?”
“拓拔宇。”
拓拔宇坐在他的对面,看着面前清秀干净的青年,“外面这些天打的很凶,你们大燕的军队逼得很紧,我们几乎连喘气的劲都没有。”
这般凌厉的做法倒像是北堂修的风格,陶潜稚摩挲了指尖的玉佩几息,接着问道,“你们部落怕是撑不了多久,你难道不怨恨?”
拓拔宇摇摇头,“比起草原,或许大燕才更算是我的家,我的母亲一生最痛恨的便是存在于草原之中。”
陶潜稚顿了半晌接着问道,“柳州坡一战,你们至少损失了两万兵力,更何况之前大小战役数不胜数,你们草原这次怕是没有出多少儿郎过来吧?